背叛
背叛
作者:左寶文
第一章-初遇
無情的冷天,這種氣溫,只適合待在被窩裡面捲睡,可以說自已是一隻冬眠的熊,但這樣的日子太放縱了,沒有意義。
我想她,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但只有一件篤定的事情,那就是不太會有機會見面了,七年前的夏天,在校園的那一隅,我們相遇,聊天是多麼的愉快,但也有因為畢業的遺憾造成我們的分離,我真的好想她,我的愛人-心韻。
心韻是個特別的女人,你要怎麼去歸類也無法給她一個該有的定位,連我要形容她這個人,都不及只有懶懶地撇下一行字帶過。
那是多麼的諷刺,當你只有默許這種存在是只存在你的腦海裡,我想,一切大概就要從這遙遠的七年前開始說起吧!既然要提起七年前,就讓我們好好地看看這七年前的事。
那一年的那一天,是一個沒什麼大風大雨的鳥天氣,我和我相識不到三個月的新女友在校園裡閒散心。
跑堂是我們做學生的無聊功課,我們每天要做的,就是在教室間,一間一間的穿梭,直到日落天黑,我們找到我們要的歸屬為止。
我和我女友吻別後,踏上了通往停車場的路,還有我爸留給我的這台中古車,讓通勤變成一種自助式享受,我上了車,開往學校大門中,在車窗的角落瞄到了她,還不相識的我們,我只是輕輕地看,就像背叛女友似的偷瞄其他女人一樣,我張望著她的存在,那時,我還尚未知曉她的美麗如今會帶給往後的自己多大的思念。
夜晚,我作了一個從來沒有認真想會做過的夢,我夢見了一個紫色上衣的女子在一間公司的茶水間對我展開感染性十足的笑容,直到我醒來我還是印象深刻這個優雅的笑,我把眼睛揉一揉,知道這就是校園的那個神秘女子。
原來,我才看過她一次,就得夢見她。
天註定的事就會由夢來帶領你。
隔天我到了學校,我沒有急切著找尋我的女友,連她打給我的三通電話,我一通都沒接到,因為一整天下來我都魂不守舍,一直沉浸在那個夢的世界裡,這一切的糊塗直到我女友跑來我教室找我訓話,在教室的門口遇見,而她,剛剛好就站在對面看著我,心韻的眼神就像在探索般的尋求,而當我女友出現時,心韻也走開了我的視線。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妙。
所以我發現,我說我愛我女友的話可能連我自己也都沒發現是假的
我對著我的女友說著說著,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堆廢話罷了
「米米妳聽我說,我的手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轉成震動,所以沒有聽到妳打來的電話。」
「我打給妳好幾次,你都不接,你是怎麼了?在把其他的女生?」米米說著
「沒有,米米,我怎敢?」我只是心裡在想著別人,一個陌生女子,但我當下可沒笨到把這樣的自白給說出來。
還不就那樣妳一句我一句的,我們的感情其實沒有別人能想像的那麼的好,不過就交往的關係罷了,我想有一天也不太可能走入禮堂,這樣的關係,是很岌岌可危。
愛情有時候是會讓人心碎的,只是它還來不及到來時,你總在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
我想,今天米米可是不想理我了,而我也沒心情用上次那招去說服她以求一個原諒的吻,奇怪的是,我並不會覺得心中有太大的痛楚、明顯的難過,事實很明白的告訴我說,天啊!有個人進駐到你心裡了,只是你還來不及知道。
而什麼時候知道不會有太大的差別的,該知道的事其實總是那麼的簡單,因為有的人會是你即將愛上的人,所以,晚一點明白,並不會帶給你壞處。
我只是專心地在閱讀課本並記註教授在黑板上的重點,但這個睡意又起,我並沒有去抵抗它,就自然地又落入了夢鄉,這次,還是跟昨晚同樣的情景,同樣的夢,同一個女人,只是更鮮明的輪廓,更鮮明的臉孔,她,依舊是對著我笑,等我醒來時
她就出現在我的身旁,靜靜一個人低著頭待著,原來,我睡過了鐘聲,到了連下課我都不知道,她坐在那兒,顯然是準備在等下一堂課開始,這時,好死不死的是米米打來,手機鈴鈴作響,我還反應不過來心韻的存在時,我就必需先去應對這天殺的窘境,是啊!有時候不小心交到一個女朋友也是會感覺擾人的,我拿起手機,逕自走向了大門而去,拋下了當時尚未相識的她留在原地,魔法的巧合述說著只有小說裡的情節才會發生的事。
我那晚照常一樣的時間回到家,是吃完晚飯才到家的,所以,我到了家就不需再多打理了,我對著電腦發呆、打字、寫日誌,道出了一句句關於今天、昨天發生的事,這些都是很扯的事,而正當我寫的興致勃勃的時候,電話又響了,這次連我也不清楚打來找我的是誰,手機螢幕上並沒有顯示來電者的號碼,我並沒有接,只是留下了神祕保存在話筒內,我看著電話,不知不覺地又到了明天。
今天,是一個清新的假日,基於我沒接米米電話這件事,我想她很生氣,我也就沒有興致去安慰她,當然不可能和她有個浪漫的假日約會,人是沒約成,不過,我倒也是輕鬆,反正,三個月前,在我跟米米沒有在一起的我,也是這樣子過日子的,現在,又回到三個月前的樣子。一個人可是一派清閒的去圖書館走走,我喜歡看間諜小說家約翰勒卡雷的書,最近拜讀他的大作,也喜歡好像有一點精神失常的鬼才作家太宰治淒美的作品,最近在看的兩本書就是這兩位作家的書了。
我漫步於書櫃間,從書與書之間的空位看出去,又看到了另一個書架上的書,而當我拿起眼前一本書時,我望見了一個我熟悉的眼睛,那是心韻的雙眼,又是種巧合造就我們的相會,我真的開始想去找算命仙問這是怎麼一回事了,但這時候又要去哪找一個可以分析的算命師呢?或許我堂弟知道。
只要一點勇氣就好,一點就好,我就可以走上前和她說上幾句,開始我們之間的認識,可是就是少了那一點。
什麼時候才可以產生火花?
我平常等待的,就是這一刻,只可惜,我不敢太囂張,畢竟我還只是個含蓄謙虛的小綿羊。
手機這時又響了,天啊!我那黏人的女友又挑在最合適的時候打給我,真不知道她這次又有什麼事,想接聽?又不想接聽?
算了!
還是接吧!就在我接起手機的同時,她消失了,她消失在書叢裡。話筒傳來米米急躁不耐煩的聲音,而當下,其實我也因為心韻的消失而感到急躁,仰或是米米造就我的急躁,其實,這也不得而知了,總之,米米是有話要對我說
米米「有些話我想要對你說。」
「怎麼了?」
「難道你這麼不在乎我們之間的關係嗎?不在乎我們的情感?不在乎我?」
「我並沒有吧!」
「聽你的口氣不像是那麼一回事。」
「我真的沒有什麼意思。」我說,有時候真的快被女人給搞瘋了。
「那為什麼你連一通電話都不會打給我,今天是假日,有哪一對情侶不會踫面,你不找我,究竟是什麼竟思?」
我想也沒什麼意思,當然我還沒有笨到把這種話一五一十的對她說
「妳可能太多慮了,我想是沒有這個必要。」
這個時候我已經走出了圖書館,方才已經有人對我的音量抱以敵意的眼光。
在豔陽下,我和她應對了快半個小時,米米,可真是一個難搞的女人,難道妳要為了妳所說的愛情這樣的咄咄逼人嗎?
終於,她死心了,說了再見,或沒說似的,掛了電話,我也喘了一口氣。
我身後的電梯開啟,走出了一個女人,她是心韻,就是她,一個我在圖書館因為一通蠢電話所遺失的女子,她看到我回頭搜尋到她的蹤跡,也不忘向我問聲好
「或許,你該去上禮儀學校。」她說
「為什麼?因為我在圖書館大肆嚷嚷?呵。」
「我想有些地方可以教好你沒學好的東西。」
「我想不用了,因為我知道妳在開玩笑。」我說
第一次和心韻談話會是這樣的內容?這其實算是扯了,不過總比你像一個龜兒子般的永遠用眼神對她敬禮,否則你是不太有勇氣對她開口說話的,這又要歸功米米,就是她打來的這通電話,讓心韻對我還找得到個話梗,不然可糗了。
我總不能和她暢談我夢裡有她這件事吧?這樣太失禮了,說到失禮,好像是她對我的認知哦,唉!就算那有點像是笑話。
「下次我到圖書館時我會管好我的嘴巴。」我對著她由衷的說
「別放在心上啦!我剛剛對你也只是說說。」
可愛的她,可愛的對我這麼做,我也接受了這樣的她,她的特別不是只因為她的美麗和綻放的笑容或許說在夢中的相識和這種心有靈犀般的相處,但我還是很珍惜這一切,畢竟這是我們第一次的對話,我並不奢求任何事情,不奢求在看一零一倒數跨年煙火秀的時候可以許願,也不奢求大海可以變成我最愛的紫紅色,但只希望我與她之間的美好可以長存。
路人走過,我看著他們,街上漫佈著輕諧的氛圍,外國情侶並肩過馬路也可以談他們的戀愛,我與心韻,在這不起眼的圖書館周圍的巷口也存在著點點滴滴、細微地、慢活地彼此擁抱,有什麼樣的方式可以形容她在身邊給我的感覺?又有什麼方式可以凝結這享受的瞬間?
一隻好動的拉不拉多犬從我們正在迷惑中走過我們的面前。
開始。
細滴的雨漸下。
我們倚著肩走到服裝店的騎樓下,好想好想聽著她對著我說一些浪漫話,說真的,有米米的我,是不是太無恥?但是當你的感覺帶著你走時,你是什麼也想不清的。心韻拿起她背包裡的幾本書,那些剛從圖書館裡被借出的小說是屬於村上春樹的作品,她秀給我看,她問我喜不喜歡小說,我說我有聽說過村上春樹但沒有讀過那些篇章和語句,她聽完之後撇下頭,好似失望,直到我告訴她閱讀小說也是我的最愛之一,她才改變了臉上黯淡的神情,看著我。
其實,我在說,人生要找到的是一件值得你去做的事,最後你可以賦予它意義,我們都在看那些意義之下存留下來的句子,小說很漫長,寓意也很深遠,許多人喜歡,很高興這也包括我們這兩個小鬼。雨,滴滴落落,也能譜出這種兩人之間的共嗚,共同嗜好,直到,遙遠的彼方。
只要是這樣,我就可以很驕傲地對她說
「很高興的是,我們都是熱愛小說的人。」
「我熱愛村上春樹。」
「有一天,或許我也會愛上他的作品。」
「我想,你會。」
她說著說著翻開了其中的一本,我似乎是忘了整本書名但卻只依稀記憶有挪威兩個字,難道?這是一本在敘事的旅遊小說?
「這本很好看。」她說
「你看看這些句子,很有感覺。」她又補充一句,並把那本有挪威兩個字的小說交到我手上並指著字句俏皮地示意要我閱讀。
「喜歡嗎?」她說著
「我正在看,但沒有看完整本書之前我是不會隨便下論斷的。」
「嗯。」她在說這句話的同時順便給了我一個微笑。
雨正在下著,那是在訴說著,時間不急著趕跑我們的談話。
確真。
好像周遭的一切都慢下來,這是一種魔法。
「感覺好像時間突然慢了下來。」她給了一個詩句般的話語,就這樣掉頭走人,撐開傘邁步走入雨群。
「我也有同樣的感受。」只可惜這是一句她聽不到的話了
天啊!我是讀的入迷了,竟忘了這本書不是我從圖書館裡借的,竟也囂張地掛起隨身聽上的耳機,沉浸在爵士樂的沐浴中
「啊!」我終於想起了,她人呢?
心韻,又再度消失。
「這本書要怎麼還她啊!」我自言自語著
她的步伐已帶領她走遠,我到底要用什麼辦法才能趕上她,謝謝村上春樹告訴我這一切,我想他是告訴我要追上去吧!
於是。
我用力並使盡注意周圍的一切,渴望,就有如簡簡單單可以找到她一樣,時間過去時,依舊是不可能。笨蛋地其實是沒想到她早已繞過街角,轉向了另一個街頭,街燈暗淡,傳來柔柔的安眠曲,薩克斯風,陶醉地就像酒一樣,是啊!是香醇一九七五年的好酒。
台北會躍動著,只因為我們。一零一上閃著字句燈紅,此刻我需要的是堅定。
她終究是繞了一圈,從另一個街角探出了頭,心韻,有妳的。黃昏,慢半拍地我望啊望,總算是瞧見了她的蹤影,原來,她還是記得她的小說,或是哪種吸引力指著她的腳步就算離開了也是要硬航向我。
就像歌手劉虹嬅的那一首歌「憑什麼拒絕」,該拒絕什麼她的青睞?自大的我,該跳下去了。
該帶她去坐捷運到一個可以看到地平線的地方了!
「嗨,我又回來了。」她說
「你可能會想,我是回來拿我的書的。」她又補充一句
「是嗎?」
「何只。我也是回來看你的。」
頓時之間,她害我羞了
「嗯啍,開玩笑的。」她不打緊的再說
我也不打緊地細細品味她的美
「你在看什麼啊?看得這麼地出神。」她打趣地問
難道要表明地非常非常地清楚嗎?老師從小就教導我們做人要誠實,對待她的方式,愛情,天啊!我有米米的關心了還敢說得出這種話來,我對她,也應是要誠實才對,不過,這次,我選擇狡滑。
「嗯,沒什麼啦!只是妳的神情很另人注目罷了。」
「神情?」
「就是表情與神韻。」
「我知道。」她強悍地表明
陰雨漸小,直到停下為止,天邊綻出了光芒,都會,我們都是這個超級大笨鐘裡面的其中一部份零件,捷運,很快地,就把時空背景帶向了台北信義區,那裡看不到地平線。信義區的房屋蓋得不可思議,其實,我不是要在捷運台北一零一世貿站下車的,我只是遵守著跟蹤狂人的守則,毫無預警地陪伴她到她該去往的地方,對她來說,她也很清楚明白,這是跟蹤狂的舉動,但她不是那麼地在意。都會,到了台北信義區你可以深深地體會到它的意思,心韻本來大概打算要到唱片行走走,聽音樂並選幾張好聽的專輯試聽,但我這個黏人的傢伙另她三思她的下一步該何去何從,在幾句無關痛癢的對話後,她還是決定要前往該地,決心,是很可敬的。
她的側影帶有淡淡的哀傷,當街頭傳來藍調時,被我補捉到了她奇特地樣貌。
約翰勒卡雷的小說告訴我,英雄不一定是絕對的,可能是因為還昏昏沉沉的原故,腦袋裡總停留在圖書館裡的書卷氣味,但當我聽到中文抒情歌曲時我才發現,原來我已經跟著心韻走到唱片行,音樂的聖地,我們一起走上台階,到了二樓。我好像沒有來過這間唱片行,一切都顯得極端的陌生,但我不在意這種感覺,因為我是跟她一起。
吉他和弦和重鼓電子配樂加上迷幻地鍵盤撥音,帶點後浪輕快的節奏,好似在古禪風的三合院走停,又可聽到口風琴的雅致伴奏,這是新銳電子操盤手Gloomy adipose的作品,質感中加上無比的創意,這是二樓店家播放的好音樂,牆面海報上倚著片片的落花,想像這其中瀰漫的氣氛籠罩我與心韻
「你不覺得這種感覺很浪漫嗎?」心韻說著,眼簾低下並沉思
「浪漫是跟我女友的傑作,但她總給我一種想死的念頭,不能說是想死,是什麼才能形容呢?不是很好解釋。」
「你有女友?我不知道,其實,我也感覺不太出來。」
「抱歉我說的話打破了這浪漫。」
「不會。」
「我不知道妳也喜歡這樣的音樂。」
「我是挺喜歡的。」
哀傷,又換了一個新的曲目,就像那遙遠過去年華曾在YouTube上播放過的大學生自製電影,愛死極了
「那這一首,妳又覺得怎麼樣?」我說
「也挺是不錯。」
她隨手拿起了一名叫劉虹嬅的女歌手的專輯,是她不經意之下看到的,那些曲目曾經伴隨著她無數的歲月
「那你,你知道這專輯嗎?」她指著虹嬅姐姐的專輯對著我說
「我知道啊!她人很漂亮,我剛好也認識,而且是個好人。」
心韻有點驚訝我見過劉虹嬅這件事,我並不在意,她是沒見過虹嬅姐姐,她心裡想,如果以後能藉由認識我而一起去見劉虹嬅,會不會是種可能性呢?她希望是。
我並沒猜想她的心思,我也肯定是猜不到。
我也想學音樂,但天生音痴的我就是彈不好吉他。
心韻小時候也學過音樂,她記得沒錯的話,是一台橘色的鋼琴,她喜歡它的顏色有時候勝過它發出的樂音,她喜歡它的質感勝過它的價位,再來,也想不出什麼該可以形容她愛上她那台鋼琴的秘密,既然要說到樂器,而我最近買的超貴混音盤,在熱愛文學的我,是不是會把它當作是一種附屬品、裝飾呢?
這我也不得而知。
這是一間可以讓任何人放鬆的地方好比台北敦南誠品書局一樣,她告訴我每當她心情不好時她就會到這裡聽音樂,就好比許多人沒事幹時不會選擇睡大覺而是到敦南誠品走走一樣。
像我,已經很久沒到誠品了,總是花太多時間泡在高爾夫練習場,練習球技是不錯,但舊有的習性最好還是長存,唉,連我在誠品觀賞美女的色樣也忘了吧!
音樂可以這樣子無止盡地迴盪著。
既然雨停了,路上的人群總是紛擁的,隨著她的腳步路過唱片行是我沒有預測到的,時間可以過得飛快,飛快到讓我離開唱片行時我還以為是早晨的好天氣,氣象台播報,離開的峰面讓冷氣圑最近不再肆虐台灣寶島上的人民,全球氣候大變遷,造成莫大的影響,在心韻身邊我實在不該想太多其他事的。
在她的心裡,其實也對著這樣的天氣敏感,聖誕節剛過,我們就差沒有遇上大雪的美感,不過在近期的美國和日本,冰雪對他們國家的影響不是用美來形容,而是殘酷,我不能身歷其境,只能看新聞轉播和報導去想像感受了,啊!心思又飛遠了,心韻的心思也照樣也飛得老遠,原來,我們都是屬於天馬行空的人,不像米米是個超級務實的人,米米不懂得何謂想像,何謂作夢,更討厭會作夢的人,對她來說,會作夢的人是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的,這世間的好紳士、好淑女都該好好的活在每一個當下,對於她的這個想法,當然,我不會抱持敵對的竟見,因為教育也是告訴我,人是要活在每一刻才精彩,但不知怎麼地,我總是對她的務實面感到厭煩感冒。
要是心韻也了解米米不知會有什麼樣的感受,她大概能深深體會我的心境吧!就算她不能,她也會同樣地討厭這種惱人的務實,可惜的是,心韻就是不了解。
這不是很重要,因為,往後的日子,我只要去了解心韻就夠了,就像她試著要去了解我一樣。
是時候說再見了,盯著她的背影遠離,我也醉了。
沒有什麼想法的時候,只有默默的一笑。
第二章-熱焰
台上的教授教課活脫脫像個小丑似的,我笑在心裡,那其他的同學是怎麼樣想的呢?他們可是一派嚴肅,像國小學生早晨升旗般肅靜。我的母親還在為了我那昂貴的大學學費打拼著,在社會奔波。我實在不應該對教授抱持著這麼無理取鬧的眼光,或許,我理當跟其他人一樣,認真嚴格地面對這貴族般的教育,這麼形容,是因為學費貴了點。
米米板著一張臉,看上去就知道是失眠了,嘴巴嘟翹的,好似河馬般。我任由她去使性子,我承認我不是個好情人,至少對米米來說是的。
心韻不知是為何也出現在同一堂課裡,過去,我從來沒有在這堂課看過她。米米似乎沒有注意到有心韻的這堂課對我來說有什麼不一樣的意義,米米大概是永遠不會注意到,她笨笨的。不過對於心韻來說,她卻不會不在意我的出席,也不會不在意米米的出席,可能會有人問,這天殺的關米米什麼事?只是恰好心韻不小心在課堂一開始時看到我們之間的互動,雖然不像普通情侶一般的親暱,但也足夠讓她猜想到我們的關係了。
窗外,又下起了綿綿的細雨。
心韻對著窗外懷念起那台橘色的大鋼琴,她撲朔迷離的神情著實另我著迷,我願,天天都像今天似的,凝結,就在這一刻。
應該這麼說,不是所有的人都「非常」地認真上課,課程進行到了一半,總是會出現疲乏伴隨左右,有的人,甚至大方地打起橋牌,教授對於此情景也是睜一眼閉一隻眼,窗外的蝴蝶望進教室這些有趣的人、有趣的舉動。真希望我能對蝴蝶訴說我對心韻熱情的傾慕,天馬行空,沒想到這隻蝴蝶竟也可以讓我想對它說話。心韻,何嘗也不是一樣呢?只是,她要對蝴蝶說些什麼,任誰也不會知曉。
米米率性地走出了教室,瞪了我一眼,就算,她是進入不了我的思緒,就算,她是不知道我竟大膽地在她面前渴望著別的女人,但一切都逃不過她的感覺,告訴她「妳的男人背叛了妳。」
這讓我更放肆地想望,在當我還尚未知道有橘色鋼琴的存在時,一切還是那麼的美好。
周杰倫的音樂錄影帶「安靜」不停在我腦海裡旋轉,我是白日目夢冒險王。「白日夢冒險王」,一部值得你去看的電影,但觀賞電影時,並沒有心韻的陪伴。
教授一派快要教不下去的樣子,他渴望的是到來的鐘聲,如他所願。
同學們魚貫湧出教室,當然,心韻也是其中一個急著想要離開教室的人,她走向門前,我並追了上去,最近,我開始變得很黏人,尤其是對心韻。
在遠方的一隅,米米看見了此情景。心碎的她只能默默在遠方掉淚。
將近有好幾個禮拜我都沒有接到米米熱烈的來電,我想,是有什麼造成了她對我的誤解,而事實上是,誤解不存在,該反省的人是我。
心韻也開始了閱讀起約翰勒卡雷的間諜小說,那是我推薦她看的,就有如她推薦我春上村樹般。閱讀要變成一種嗜好,人生才不會無味。
我在書店正朗讀起了她介紹我看的村上春樹的小說,一口咖啡,一行字,才沒幾行字的功夫,我手中的那一杯濃縮咖啡就被我給喝完了,苦苦澀澀的,這杯咖啡,讓我聯想起電影明星喬治克龍尼和麥特戴蒙的咖啡廣告,不是刻意要做這種聯想,只是剛剛好,我想我也無需去形容這廣告的內容,只是心韻會不會像廣告中的女孩一樣,擺了喬治一道是事實,卻也不爭地擺我一道,變成一個耐人尋味的問題。
心韻就在她自己的書房裡,聽著爵士樂,在看不下去約翰勒卡雷錯綜複雜的劇情舖陳之下,放下了這本書,拿起了村上春樹的一本長篇小說「海邊的卡夫卡」,或許,在交待音樂的村上春樹也是比較適合她現在所收聽的爵士曲風。美麗的心韻拿起手機開始自拍,選了幾張較可愛的照片之後,她放上網站供人觀賞,她怎知這會是幾年後年輕女孩即將流行的自拍風,網站上俏皮的笑容有如作家伊能靜的倩影,拜伊能靜的文學之賜,心韻拿起筆,邁力地寫著散文,好抒發自己澎湃的情感,小時候她的媽媽告訴她說,當妳文思泉湧時,就是上天在帶給妳一個訊息,妳戀愛了。只是她盡量把這個秘密保存在這間書房裡,筆記裡,字句裡,不讓外人發現,驚恐有人會奪走媽媽對她訴說的故事。
牆上抹上粉紅基調,她的書房就如童話公主般,僅是缺一位白馬王子的進駐,但她從未想過這種事,只是默默地望著窗外,感受涼風,並且默默地寫,寫一些無人知曉的動人字句,哪天,她也不會打算公佈在網站上發表,或是嘗試出版,一切,只是孤芳自賞。
我在一間可以喝咖啡的書店讀書,座落在民生東路。從來從來,就沒有聽過一間書店裡面可以讓你點飲料來喝,並且翻閱架上的叢書,這就是為什麼我會經過介紹來到這裡的緣故,敦南誠品已經老去,總要換換新的口味。無法想像心韻同一個時間正在做些什麼,我的心思就是離不開對她的想念,但心有靈犀的是,我們正在做同樣的事,閱讀。
我也想譜些詩句了,參加過這麼幾次的讀詩會,我想我是會寫點詩吧!我有試著寫,也有試著給人評論,也有試著發表,記憶中別人的論述好像是表明我的詩就像對岸漂流過來的作品般,我沒做多想,只是淡淡地抱以禮貌性的微笑。而再怎麼樣,你也會在讀詩會上遇見大師級的人物,與他們作朋友,進入詩學的創意與風範。
我步出書店,路過心韻公寓,抬頭張望,並沒有看見心韻的俯視,沒有預期會,也沒有想像會,反正,從來不知那是她的住所。
心韻正努力的寫作,此時此刻,她沒有心思到陽台張望路上的人群,也當然沒有辦法撞見我。聽見了媽媽的呼叫,她也回應起來
「心韻,妳聽到了嗎?天氣冷了,多穿點衣服,最好是再搭件背心,還有,窗戶不要開太大,冷風會吹進來的。」心韻的媽媽在門外細聲地對她說著
「我知道了,可愛的媽。」心韻沒有停下她的筆也可以相同呼喊著
頓時是敲門聲,母親走進,慈祥的對著她笑,她的母親深愛心韻,她愛的寶貝女兒,掌上明珠,是朵艷麗的鮮花好似她年輕時的嬌媚。
「妳瞧妳的,風這麼大,窗還開那麼大。」心韻母親趕緊將窗帶上
此時心韻已在桌上睡去,涼風可比安眠藥還好啊!只是陣陣輕吹,就有辦法對著她施法,要她不再游走文字的戲碼中,直接進入夢鄉。夢鄉中有Gloomy adipose的音樂陪伴,她顯得特別的輕鬆、舒暢。
「這個孩子。」心韻母親盯著她的身影說著
她夢見了我們一起去的那間唱片行,夢見了唱片行的老闆在歌唱,我變成一位頭戴老虎面具的一位觀眾,在歌聲的搖動中擺動著雙手,順應節拍,當我拿下面具,面對著她,牽起她的手時,在她的手心握了三下,聽說,在瓊瑤的小說裡,三下代表的是我愛妳。
當她還來不及多留戀這夢境的溫存時,她又甦醒。
天啊!她夢到的是真的嗎?她心想。
事實無法被她無力的猜想,只有等待能告訴她最好的答案。
其實,我也沒有辦法去確定這是否是愛,畢竟一切才剛開始,但她給我卻是無限的傾慕,我是個自我察覺功能疲弱的人,或許當我真正愛她愛,連我自已也不知道。
一定要形容這很徹底的話,這必須就是那熟悉的熱焰,才剛開始不到多久的時間就會掉入這深深的情網,不可自拔。
我也希望她有同樣的感受,如果這就是她給我的熱焰的話。
時間簡單的進行著,我的心思有好多的她在盤轉,直到我看不下這些小說,其實是真的無法專心閱讀,可能是因為她,對心韻特別的感覺,總之,讓我無法專注還會有其他嗎?
好想見她,可是我沒有她的電話號碼,要約會?可能是種困難,畢竟上一次是第一次對話,我沒有快腳步到這麼急躁就向她索取電話,但我是掩蓋不了熱焰的心。
是時候吃點宵夜了,煮點紅蘿蔔,放點白青菜,中火煮熟白開水,滾燙著這新鮮好吃的美食,只有思念著這種情緒陪伴著我,放點音樂,靜靜地聽,這雨點的聲音。
沒想到這樣熱焰的心會讓我悄悄地愛上這樣的她,的樣貌,很精彩,變成一種非訴說不可的故事,譜寫一段戀愛的情曲,也可以造就美好的世界。但,我的心,有點怦然,有點惆悵,畢竟,這樣的背叛,情緒上的背叛,當然,呼之欲出的是傷了米米的心,其實,這就是我不知曉的事實成為早已成就的事情,米米的那些眼睙不是容易被我給撞見的,她愛我,但她絕對容不下我對心韻熱焰的心,
難道,這變為了一個無法平衡的秤子?
搖擺,舉棋不定的挫折,動盪的心,種種,無法完全說出來的事實,變成了一種糾結住的情感,這,其實是很難分難解的,直到熱焰,也會融化一切的僵持。
風浪起了,我也不想站在海邊想她,天黑,我與心韻的距離可以是那麼的近,悠哉?這需要一點點的爵士樂來形容,心境?鐵了黑了總是要想她,就是好想好想沉入大海,深邃中。
望著鏡中的她,在我的想像中奔馳著。
遙望?竟也可以用這樣的方式想念著她,心韻,妳讓我快要忘掉我的女朋友了。米米,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是對妳的愛,一個在我的腦海裡,一個又在我摸不著的身旁,只因,我心裡已不屬於米米。
我忘記那種在大海裡漂上又載沉的無助感,而那種無助感又悄悄地踫進了我的身體,大海,理當可以包容於一切,可是此刻,我卻感受不到。
喜歡那種和心韻在夢中相見的感覺,雖說迷幻但又迷醉。
連心韻,也拿起了電腦上的麥克風唱起了楊乃文的歌曲,清新、有種熟悉但卻又不是太大的真實。一點,一滴,幻夢地不知何時才成真,我也想忘,不過,記憶大概不想我走,就這樣。
不過我是不會忘記海的溫度。
如果那也是種和她相擁的溫度吧!
一點一滴,慢慢地想她,慢慢地品嚐這種思念。她讓我,挺迷惑,所以,我也可以迷戀一下米米曾經送我的電音,有一種享受之下,也帶點放縱,妳當然可以說我看不清事實,我也是那麼的認為,但熱焰,總在一直燃燒著。
又是清新的一天,美好地,升起了它該有的節奏美。
「心韻啊!這是不一樣的一天,妳可要好好的珍惜。」這是在心韻夢境的尾聲媽媽告訴她的最後一句話,接著,她就醒了。發現,窗外的光也俏皮地透進屋內玩耍,微笑。
她起身,湊近了那台橘色鋼琴,肆意地彈幾個簡單的音,外面的世界,正等著她。一件一件地褪去身上的衣物,她走向浴室來一場沐浴,其實,乾乾淨淨的舒暢是可以那麼的簡單。
太陽也是那麼愉悅地為她唱說著,她的心情可以美好一陣子了,她實在猜不透、也忘不了在夢裡的那個情節,握三下?她想了一下不禁也笑了。
在走在通往學校的路上,她的面前不打緊地出現了幾隻小黑貓,握三下?她還是想不透。在過馬路的途中,有三台自行車從她的兩邊飛速地通過,握三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另人緊張又興奮的事總會出現在不期而遇又有點尷尬中,明明各自暗自明白的是彼此都有一片天空,但卻好巧不巧讓我再次出現在她面前。
因為握三下的那件事蹟成為了她對我說不出話的藩籬,那也無所謂,安靜,也何嘗不是種美好?
於是,我也可以默默地走在她的左右,不出一句聲,不打招呼,靜靜地只聽到遠處傳來的鋼琴聲,是嗎?好像是電影的配樂在繚繞,原來,在這齣戲裡面我們是共同的男女主角。
飄蘯著那放肆的青春,只有我們敢大肆嚷嚷,但不會,這只是個年華依舊清晰的樣本,這樣的組曲,不會被大量重覆轉播,但會一直停留在心頭,對,就是這樣的組曲,是屬於我們的,彼此的。
再也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我打破話語中的沉默,欲言又止,說實在的,又有什麼好說的。
「又遇見你了,很巧。」心韻開腔對著我說出這次見面的第一句話。
「巧啊。」
「是啊。」
悠游的海豚也知道這是個甜蜜,偶爾的相遇,我想,也隔了好幾周了吧!在學校的那堂課,她是很久沒有出席了,這次,就在她家的大門口,我居然好巧不巧地第二次路過,也是好巧不巧地在這次路過的時候遇見,遇見?不是手機應用程式「遇見」,而是真的遇見了!這也該讓我的思念有個停止的鈕。
「最巧的是,還是在我家的大門口踫見你。」她不急不徐的說著。
「妳家?大門口?」我望著這棟大樓,會心一笑地說,並且上下研究一番。
「對,這是我家,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
「呵,你當然不知道。」
難道是剛才路過的那幾隻小黑貓又折回了這條路,這讓心韻的心口不禁噗咚一跳,她,臉紅了。
「心韻,妳臉紅了。」我打趣地盯著她的臉說。
「哪有。」心韻果然是害羞。
可是完全納悶的是,我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是為什麼又有什麼會造就她的羞澀,不得而知。
「上次我有在我家門前遇到周杰倫,他是一個音樂才子,你知道嗎?」心韻馬上用種方式,找個話題,轉移了我對她的注意力。
「不知道,他是誰啊?」
瞬時一個頓點,也沒人說了些什麼。
「我知道啦!就那個跟蔡小姐在一起過的台灣歌手。」所以我必須再補上一句。
「哦是啊,他本人超親切的,當我要求向他合照時,他還熱情的回應。」
腦海裡出現了一個黑幫教父是我的情節,冷靜的對周杰倫開了著實的一槍。
「但願我這麼說你不會吃醋。」心韻害羞的說。
「沒有啦!」這一次,我並沒有誠實以待。
想說的是,並不是那麼誠實的我,其實,每一次都選擇性的誠實,既然我對心韻說了謊,那我也真該下地獄,但何必又那麼地自責,心韻可不知曉我的內心,就算我是如此的希望她進入我內在的城堡,那裡是一個有點黑暗又陰鬱的地方。
心韻是個可愛又活潑的孩子,她對於我的一切終究不是想得那麼地多,那麼地複雜,她只是很好奇她的心境,她的夢境,是如此的特別,但說,與其繼續研究下去,不如就放它自然吧!
靈感?有時候說一些浪漫又特別的話也是需要靈感的啟發,但我沒有,可能是因為昨天睡太飽了,腦袋還昏昏沉沉地,找不到靈感的就像寫不出文句的作家,對於此刻,一點辦法也沒有。畢竟作家還可以多讀點書來找到文字的感覺,但我,如果找不到開口的字句,就只有等著發楞並望著她發呆。一切只是盡在不言中,騙鬼!
心韻很想很想問看看關於我女友米米的事,她是有看見我們曾經在課堂上的對話,不像是個普通關係的朋友,但她一直壓抑,為了是一種女人的驕傲,或許她會認為,這種事應該是男人先開口才對,說真的,我在心韻身上真的看到了古代女子才有的情操美德。
我們兩個沒有穿金戴銀的,走在一零一的時尚大道上,時尚大道?不,它好像有個特別的名稱,就是因為我也不知道它的名稱和我們的穿著,對於兩邊金碧輝煌的各式名店有點顯現格格不入。
見鬼了,才兩三下我們就從她家樓下漫走到一零一裡頭去了,時間,可是過得飛快,如果一直保持這樣,我要瘋了。
她想,這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終究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刻,煩惱不需出現。
那就是天天要踫面的意思囉!
也不至於啦!哈哈,只是沒有發現到,這幾天,她也很想我,心韻的想念化作飛鳥,奔到天際邊了啊!
「今天妳的神情很特別,有點不太一樣。」我說
「哪裡不一樣?」心韻說
「我也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就是,不太一樣。」我續答著。
好像一切就很浪漫著到了巴黎一樣,只虧沒在明信片上寫上我愛妳一樣。
濃情寫意成為了我可以儘量對待她的方式,但這種力不從心,好像打自小時候在棒球場上揮棒落空的那種幻境似的。
米米就在兩層樓高以上的位置觀看,她已經恨我入骨變成了一種跟蹤,米米拿起手機很想打通電話給我成為騷擾,可是她就是怎麼左右看看螢幕還是提不起勁撥出,他馬的!她心裡暗忖。
不是沒有勇氣,只是恨得不夠徹底。
抽象?說不出口的恨意?也比不上天才三歲畫家的抽象畫還來的確真,她眼裡看到我與心韻的畫面是那樣,而嘴裡說出的話是
「這個死男人。」
她大老可以學學電影追殺比爾的情節,亮出鋒利無比的武士刀,跳下這兩層樓高(當然這段電影是沒有的),躲在心韻背後,上下一揮,斬斷心韻的玉手,讓她厲聲尖叫,血柱噴滿,但米米的勇氣可惜只止於想像,不敢妄為,況且,她哪裡偷來的武士刀啊!
可笑的我隱隱約約中有種不祥感,心韻還悠哉地張望著名牌,也沒見著我驚心動魄的神情,我東張西望,抬頭,終究是找不到米米的蹤影,重點也是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找些什麼,找米米?或許是個可笑的念頭,但可笑這個念頭遠遠比不上可笑本身這個念頭還可笑。
我閱讀手機上面的訊息,明明就沒有新的訊息,為什麼就是有種不安感,當然,基於和別的女生偷來暗去的舉動,我是該不安啦!
只有熱焰能掩閉我的雙眼,只有熱焰能讓我想牽起心韻的手。
不過,我沒有。
這一切,米米早就感受到了,她絕對是受不了我跟心韻間的甜蜜,連米米這個笨蛋也可以知道熱焰的存在,天啊!還有什麼好說的。
心韻看了我一眼,甜甜地微笑,她也知道她正身陷熱焰中。
為什麼要是一零一?我們這次相處的場景難道就不會是陽明山?難道就不會是西門町?難道就不會是花東縱谷?不!那裡可能太遠了,但也是有可能吧!為何不,這世界有那麼多美好的地方,或法國,卻偏偏挑上一零一,一個不一定所有人都會感受到浪漫的地方,可能是因為她順著她的節奏就走到這裡的吧!
如果,這裡可以找到一間花店,如果可以的話,因為印象中,總是沒有,我大概會進去買朵玫瑰獻上殷勤,但老早在這麼做,或可能做的幻想中心韻就有了那樣的感動,我什麼也沒做,她就感動了。
而如果我能多做些什麼,我當然希望我能,我就會藉此來更感動她,感動她的心,感動她的每一寸肌膚與靈魂,這就是為什麼我和米米不像男女朋友或稱做是不合格男女朋友的緣故,我沒有那麼衝動想感動米米,卻是針對了其他的女人,真悲哀。
結果,這一切都導向了同樣的結局。
米米已在當下暗自下定決心,也不想再多看一眼這另人傷心的景像,她走人,埋入人群間。
剩下我們這對狗男女?不該如此稱號自己,總之,現在沒有了米米的監視,一切都變得輕鬆多了,不過,對我來說又有什麼樣的差別,我打從一開始就不知道附近有米米的存在。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都不太打緊了,反正,她也離去。
「剛剛,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你會有這種感覺嗎?總之,現在沒了。」心韻對著我意味深長的說著。
「說實在的,好像有,就像是警匪電影裡面的感覺。受迫性很強。」
「我卻是感到一種莫名傷心的氛圍。你有?感受到嗎?」心韻。
「傷心?誰傷心了?」我真是個大笨蛋。
「算了!跟你說再多也沒用。」
於是,我口袋裡帶著米米的未接來電走出陽光透進一零一的大門。
第三章-分手
有些時候,是無法去定義情感的,有些時候,該來的它是會來的。我還是在狀況外時,我依舊不知道會來的是什麼,我的內疚已掩蔽了我對米米最後一絲絲情感。風兒吹飄了落葉,還有什麼好遺留?
我只能無趣地聽些老歌,半夜不睡覺,當隻夜貓,啃著糖果,等待著蚊子的出現和與它的殺戮,好似沒什麼可以讓我煩惱的,半夜傳來的吉他和弦,我,也在聽楊乃文。
後來,我也不知道我是熬到了凌晨幾點,只是起床時有點身體不適,可能是我與蚊子的夜戰沒有個結局帶來的沮喪吧!
只知道了天邊的雲牽引著太陽帶來了清晨,霧也漸漸散開好讓空氣透透氣。
桌上還擺著那本圖書館借來的破舊小說「百年孤寂」,我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一直都沉浸在裡面,沉浸在小說世界的迷幻中,沒有人需要去教,你也可以從字句的堆疊中嗅發出那種感慨。
提一隻筆,我也可以寫封不會寄出去的信,或無法完成的愛情小說。頭還昏昏欲裂,清風早也偷偷吹進,想起心韻,有一種清靜。
至於這個早晨是對於心韻有什麼樣的樣貌?她還在熟睡,眷戀夢鄉像隻貓,她已經有好久沒有這種滿足感。
而在米米的房間裡,還是那陰雨綿綿的氛圍,她忘不了她的男人是多麼的無情,或說多情,多情好,只是不要隨便又愛上了哪一個女人,深嘆。
也將近是繁花將近我們、米米之間,戀情該結束的一刻了。
不需要贅述些什麼不必要的字眼,我們之間只有沉默才像是最美好的語言。
畢竟她也陪伴我那些甜蜜的時光,我也喜歡過她,是在遇見心韻之前的事了,現在,只有做該做的決擇,放手。
但這真的是件殘忍的事,只是對應我來說不太會有這種感覺罷了,說笑!多少的內疚還是存在的。
如果再繼續提內疚這檔事的話,這整件事就別再提了,因為,再多的述說也掩蓋不了事實。
所以我必須打一通電話給她,不是再舊情綿綿了,而是往前邁進,做個乾淨的了斷,與她之間。
電話聲響道盡了一種無法言喻的痛楚,想必,米米有辦法感應到某不存在的威脅,哦不!悲傷不該是這樣的樣貌,難道又該是如何的樂曲可以表達現在的情境?自從我們話少了之後,就是這樣子苟延殘喘感會蔓延,直到,藤蔓不再糾結,為止。
等待她的回應,我的心也是難分難解似,這種夜,有點怪誕。
慢調一下,時間也會為此凍結住,沒有說的話,留到等一下被,放縱。她是美的,只因為哀傷而不要去強忍著淚水,解讀,也會變成一種不可告人的傷痛。
這時也就要怪我與心韻的心連心,讓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結束掉我與米米的愛,但我們又曾經有愛過嗎?
誰知?只有問問村上春樹這題目的答案為何吧!前進吧!不用害怕,每踩出的下一步也是你最快活的一輩子。
電話接通,是該開口了嗎?頓點一下,並沒有咳出聲音來,我依然用那熟悉的聲音說
「嗨,米米。」
電話的另一端並沒有給出回應,只是靜靜地像個黑,不過也不打緊,至少她也等我的電話有好一段時日了,心中是夾雜著一丁點的謊言式甜蜜和不安,那,也是為什麼她安靜的原因了。要她說話,需要一點耐性了。
沉靜一種寂寞,有種無力,她,終於開口。
「我是。」
「米米,好一陣子沒有通電話了,妳,這陣子好嗎?」
「還算過得去。」米米說著,但語氣稍嫌有氣沒力。
寂寞的片刻,都是需要一些無趣的抒發。電話兩頭的人都失去了熱度在對談,這樣的夜,沒有說出的話會變成一種寂寞不斷轉繞。
雖然外面帶來這詭橘的氣氛,但該做的,該它發生的事情一定會發生,所以我該提起勇氣嗎?畢竟打來是有本來就有的用意,往前跨出一步是必然的,就好比當初我向她提議交往時一樣,只是這時是相對的立場,有點相反。
撲朔迷離?
也不一定需要用到這種形容,只不過,突然之間我沒有辦法像以前對待她那樣的健談
「那你呢?你又過得如何?」她明知故問的戲謔問我,但被戲謔的人其實又不一定是我。其實她心中所認知的了解不一定是那麼一回事,連我自己也不曉得真正的答案是什麼了。
「沒有太多的想念,妳也知道的,我或許已經開始變得很冷漠。」
「在我還沒有問你是否想念我時,你可否不要如此的殘忍,況且,你給的回應也有點答非所問。」
「我是這樣子沒有錯。」
「為什麼要給我這種受威脅的感概。」
「因為有些事我必須」
「停止。」
我被她的堅決驚嚇,然後我開始不敢再向前邁進我本來打算的決定。
她對我存在著那一絲絲的情意,是情感雖然夾雜著一丁點著敵意,只是那麼有點淡淡的哀傷美麗留下吧!
意志堅決,那隻戴墨鏡冷酷的小貓在夢是這樣提醒我的,所以我也不該太認識害羞是什麼、去管內疚為何了。
是時候說起什麼,但就似好像她拿著一個盾,擋下了我所有的進攻,讓我也說不出我原本該說的話,該說的話?久了也漸不知那是什麼了。
米米可見是愛過我的,我也對她有一種深刻的留念。
就這樣,是這樣,我們都是潛艇裡的一隻熊,暗想著該如何逃出這愛情的魔咒。
當一切可以看清楚事實時,我已經太久沒有去感觸抵踫那淡淡的傷,就好似沒有發生過一樣,信心只是來自於心靈深處的震撼,失去了它,往往只是因為過去做得太好,勇氣,是可以在這個時候被用來提振的。
所以,該開口了
「米米,我想」
「其實你不用這樣子的對待我,我了解一切,我也知道一切即將發生的事,在你的嘴語並未道出任何一句話之前,我都知道。」
空氣並沒有為我們凝結本來屬於冷冽的氛圍。
「清楚明瞭的知道。」米米象徵性的重覆一遍這一句心中的話,也是在宣示我並沒有扮演好情人的事實。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是一個完美的情人了,也從來不是,也,不會是。
「妳知道什麼是分手,也知道了它的意義。」我試著誘導性的拐彎抹角,但是語意還是甚不明顯,但只有這樣的女人,她才會聽得懂,米米,沒有白白跟隨我這段時日。
「什麼是分手?」她只有淡淡地低著頭,並帶點險峻的傷,而那看不清的淚水,是在瞳孔周圍最美麗的點綴。
所以,沒有一件事情是可以明白的講。
大夢沒有初醒,我仿彿若在夢中。
「米米,我曾經很愛妳。」這是我。
但這種話只會讓她更傷痛。就那樣子;砰擊了她的心。
我還以為沒有比這個還更殘忍的了,而我,就是這麼的狠心。
而米米心碎到底,到底能不能到完全。我不知道。也不明曉。
我想,我也內仄了,事情,不太可能有在好轉。兩個人,只是僵局的痛在揮灑著這種尷尬的空氣。
分手的那一刻,只有註定的痛,在這樣的時空,日子,底下漫長著沒有辦法被定義的問號。
我能想像的,只有這樣子慢慢地說服,但又沒有太多的分手自信,沒有太多分手經驗的可憐人。
我需要一些些的勇氣,就好似我需要勇氣去述說我正在運作的壞事一樣,這一丁點的勇氣讓我述說了出來,但這種勇氣不恰似英雄的勇,只有一種負心漢的背離。她,還能原諒我嗎?
漸漸地,慢慢。
沒有一種氛圍,但就是存在一種氣調,詭蹫的,也說不太上來。
我可能只要跟她說聲我沒有再愛妳的感覺了,而真正的原因,如果她問起呢?
她,是知道的,問了也是明知故問。
或許她早已買好了交響樂的門票會變得很浪費錢,在分手過後。但或許那根本不是重點。
但決意此心,已然無悔,她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米米,我。」
在未道出任何確切的話,其實這早已在她心中被知曉,之前,她也悄然離開。
美麗的早晨,美麗的妳,美麗的教會屋簷上泛著光芒,周杰倫的音樂在樹間繞轉,到了這個年代了,連周杰倫也結婚去了,誰還不會想結婚的。
但能娶能嫁的又為何人呢?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也是一個極其容易的問題,難就難在找不到一個對象你可以大聲說出你想和她結婚的感動,簡單的部份就簡單在於幾乎每位男女心中都有所屬。
不過老天爺啊,我才是大學生一枚,怎又會這樣的感動,本來的計劃是要米米好好的分手,但卻又分手不成,現在的愛情變得有點苟延殘喘,暫時,我想,我們的關係還是保持住了,只剩一點點的關係存在著我依然是一位男友的事實。
日照一夏,台北的四月可是蒙上了旱災的陰影,久日未下雨,要不就是下就下得少量,實在另人擔憂。
而我的感情世界也可以說是疾乏乾旱。
分手不成,但我卻明知我對哪一個女人才是有真心的,但這種曖昧不明的氣氛總是圍繞著,能說些什麼?
心韻這陣子因為信仰上的質疑,想到教會尋找她要的真理與答案,她總在主日時的早晨到教會與那些媽媽們唱詩歌敬拜 上帝,雖說她不是很熟她們所唱頌的詩歌,但她也是盡力的跟著和唱,後來,也漸漸發現,詩歌不難,漸漸地跟上了歌唱的節奏。
雖說她不是很會禱告,她禱告時總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但她總是知道,很確切的相信神的存在與慈愛。
就這樣,她渡過了兩個月的教會時光,她也是知道有男孩子在教會中對她產生了情感,可惜的是,目前的她,沒有興趣,開始地,她也會回避那位喜歡她的男孩子。
這樣,總會傷了男孩的心。
沒有辦法,感情有時卻是殘酷的,只能叫那位男孩死了這條心,或他也會決定暫時不要放棄。
晚上聽著網路上連續播放的西洋性感情歌,其實心裡想念的是心韻,也有一陣子沒有見面聯絡了,我也不是不想稍通電話給她,與她相聊,細聽她有如天使般的聲音,只是。
只是,暫時什麼都不能做了。
所以我在這夜晚,出門走走,散步,閒散在月夜下,一步一步又往前邁進,連路上的小狗都因為我心有著節奏藍調的旋律有著律動感,也有可能是我想得多了吧。
夏天是需要找個女人做愛的,這樣的慾望,驅使著我的心,讓我在不再愛慕米米的人之下還是依戀著她性感的胴體,我需要她的身體,我需要發洩,我需要與米米做愛溫存,所以,我只要找到了機會,就會和米米一再溫存彼此的身體。
這樣子算是背叛自已的感情世界嗎?畢竟我對一個女人忠心的是心韻啊。
而就在這樣微風吹拂的下午海灘邊,我遇見了她,心韻。
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總有巧遇,但也不是像如此般的踫巧,快要兩個月多沒有遇上心韻,就算在校園裡也是如此。
而這個夏日我總是在和米米做愛。
對於要去面對心韻,總是會有一種尷尬感,所以我只是靜靜地側站在她的身旁,但我發現這只會讓情況更糟,因此我非得告訴我自己,我非得找到一些開場白或話題什麼的。
我會太花心嗎?
感情真是一團迷霧,所以我只好想想那些該講可講的話。其實就是喜歡海灘邊有人用Iphone播著一些浪漫的音樂,很有感覺。
「心韻嗎?妳是心韻嗎?」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說的台詞是如此的爛,如此地只會讓情況變得更尷尬。
沒想到心韻就是直覺型的女人,直覺到踫到了尷尬的氣氛就是真的來個相應不理,好吧,那就讓兩人這樣子聽聽音樂,也看著海,知道彼此的存在,就可以了。
她可能是對教會的那位男孩存有著感動吧,所以她對我的感覺就有一種忘卻。
仰或是她也可以感覺到我對她的心虛,只是因為我做了太多愛,變得太過慾望吧。
「我知道妳是心韻,妳可以不用理我,畢竟現在的美景當前,今天的海浪是特別的美。」我只好又繼續說著,只是說話的方式變調一下。
我拿起了岩石邊的吉他,奏起了旋律,天啊,真是想念一開始和心韻的熱絡感,現在這種親密的感受已不在。
而奇蹟就發生了。
「你會彈奏吉他?不過說真的,這是哪來的一把吉他?」心韻打趣地對我問著。
「我也不知道,這是打哪來的吉他我完全沒有頭緒。」
「這是我的吉他。」身旁冒出一位留著鬍子,戴著草帽的男子對著我說。
於是我還了這位大叔他的吉他,他拿過去之後,背對著我走了開去,邊走著邊彈著好像是西班牙風味的曲子。
「心韻。有好一陣子沒有和妳談天了,妳最近好嗎?」
「沒有什麼好不好,就過著平凡的日子。」她愛理也是不怎麼在理的態度回覆著,我聽著,暫時是說不出任何話來。
我不是一個好情人,所以這變成了一個不是只有米米知道的\事實。
「你好像對待別人的方式不是很好。就好比你的親密愛人吧。對啊,我說的是她。」心韻明明白白地直接說出她的想法,讓我不勝心虛。
「沒有辦法,或許吧。」
「你給我的答案居然是沒有辦法?」
我這次沒有急著回應,只是遠眺著大海,但也有時候是沒有辦法回答的太快,以至於最後是完全無法回答。
大海是不會告訴我什麼了不起的答案,其實。
海風還是在吹拂,連我沒有回答之下的該有尷尬都變成了不曾尷尬,現在,變成了我是一個被動的角色了。
「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了。」她說。
倒也是想不起剛才是怎麼會跑這海邊了,只是被心韻這樣施壓,開始有些不自在,不過也沒什麼關係,在缺乏閱讀更缺乏書寫能力的我,實在懶得再去多描寫這段情事。
愛情有時候就是這麼一回事,但說要真正了解愛情,我也只有國小的程度。
「不一定需要去了解我,我的意思是,不一定急著這麼快去認識我,當妳想要知道我是誰時,妳自然會知道一些事。」我回應了她。
「了解你?還早吧,我只是在表達我的感受,描述一下你是多麼地難以理解。」她說
「我也沒有多難理解,充其量,也是個平凡人,做普通事。」
「你的女友不平凡啊,她是位多愁善感卻也性感的女孩兒。」
性感?心韻說的是沒有錯,而多愁善感?我是沒有花足夠的心思去了解並且踫觸她的這一面向。
沒關係,我也是需要心靈上的真正滿足,一種感情上的充實感。也就不會太在乎是怎樣又是怎麼一回事了。
遠處依然的吉他聲響還是存在,對米米的依賴是有,可是依賴畢竟是依賴,那,不是真正的情感。所以,沒有一定要停留在原處。
「我只知道我平常對她的利用是多了一點。」
「也就是男人常常那般罷?」
「我又是怎知妳說的是哪般罷?」
「不就那樣?你是哪種人,就是哪樣。」
「別考倒我,這可哲學了。」我說
暫且歇一回兒了,微風吹,兩個人的心其實可以很貼近,是有一陣子沒有辦法跟心韻這樣的互動,我該是要珍惜。
她沒有再搭理了,她拾起背包裡面的一本筆記本,低著頭,坐下,翻看著裡面的內容,這可能是她的日記之類的物品,所以,我沒有好意思去仔細搜看它,因為這也是她的隱私世界,但好奇心總是在蠢蠢欲動,再怎麼強烈,也只有在心裡澎湃了。
「妳想喝點什麼嗎?」我問問她,我可以順便幫她拿一杯飲料回來,可是她可以真的沉浸在筆記本裡面的故事了,只是抬頭望了我一眼並且微笑一兩秒,又繼續低下頭閱讀筆記本裡的世界,又是掉了進去了。
走到附近的一個小攤子,我點了一杯檸檬汁,是給自己的,外加一杯葡萄汁,是給不知會不會接受的心韻。
可以讓天氣下點小雨?於是,天就下了點小雨。心韻收起了她的筆記本,她絕不想做的,就是弄溼它。
基於某點原因,她最不想的,就是這樣子遇見雨,基於某個時間,她最不想離開的就是這裡,基於某種細節,她只是個小說裡的人物嗎?
雨是有丁點潤溼了她美麗的臉,側影的美麗秀氣,另我不禁想要湊上去一吻。
我想,她也是知道這種感覺了吧。
慢慢的,讓它成為一種美好,可以放鬆一下子嗎?
心韻的世界也是需要敞開些會兒,讓它可以被挹注一些風進去,黯淡的雨也不能改變太多事,只有製造一點機會讓她更舒適一些。而我,是那位總不記得帶傘出門的傻子,尷尬的氛圍下,只有默默淋著雨,暗自接受她大方拿出傘遮蔽,是啊,是兩人同一把傘的浪漫,甜美不激情,只是讓我臉紅心跳。也是這樣的氛圍,另我不禁詢問看看她的想法,關於看一場電影的興趣是有多少。不至於這麼快到要迎娶她回家,只是先看一場她想要欣賞的電影而已。這時,我就沒有用對白來表現了,這個雨,讓我想靜靜地讓它到結束為止。在停止之前一切都是安靜有如神創造世界之前,兩人的互動變得簡單而淺顯,明白地道出,她不是不想,只是沒有強烈意願去看電影,這時,我只能默然接受,看著她,克制下來想吻的衝動,因為,那是不太可能的。
其實,能這樣子安靜相處,也是我嚮往的境地。因為我已經把那台車子還給我的父親,於是今天來到這裡是靠我的腳踏車幫忙代步,而這台腳踏車也被我遺留在海邊附近,只因為我想陪她走更久的路,與其說是陪伴,不如說是纏著她吧,我這個絕對的花痴。
我絕對是個他媽的花痴。
我離開了心韻,就去參加了一場婚禮,伴隨著這台腳踏車,前往水晶教堂參加一位友人的婚禮。
第一次參加基督徒的婚禮,也是一種期待,一種雀躍。
我想我是遲到了,該死的腳踏車,總是沒辦法讓我準時到達,但它也是可憐,不守時的是我的惡習,又甘它何事?
而為什麼?
是為什麼到了婚禮會場還是忘不了心韻的身影,是為什麼,為了什麼?
我到場時,也是他們正在唱詩歌時,不打緊,對於詩歌,我不甚熟悉,比較美國節奏藍調,我的確不是挺熟悉詩歌。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我似乎到了哪裡,心思眼睛都在注意美女的蹤跡,不提最美的那位是誰,我想我是認識過她,不過我也只能偷偷瞄她幾眼,然後,最後是默然離開了會場,思念了心韻的身影。
沒有什麼可以告訴我,是如此的想念,沒有什麼可以告訴她,是如何的想見。
回到家中之後,懶得洗澡,先是看著YOUTUBE一丁點性感的音樂錄影帶,拿起電話,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結束了一支音樂錄影帶之後,手機還是沒有發生任何動靜,再看了一支強尼戴普的迪奧香水廣告,依然,電話還是安靜的,而就在我快要睡去的那刻,它隱隱震動,米米打來了。
想必,她今天打來,是沒有要發生個好事的準,這只是我的直覺,要是真是沒什麼好事,那可就真印證我的直覺準確,我想,就先自然地應對它,如果真是什麼了不起的事,那也就交給神。
米米打來是有什麼想法或目的,我尚未知曉,但就是莫名有一種不安感,這種時候?在這種時間打過來,是會有什麼能講的,不會是甜言蜜語,不是的,絕不是。於是乎,我就讓YOUTUBE繼續播放著2014年7月發行的這張節奏藍調,音樂優美之下,心情倒是有點忐忑不安。
「嗨。」她在話筒的另一邊先道出了最簡單的一句話。
這種時候?挑在這樣的時刻打來說話,是什麼用意?我不太了解,也不甚明白,只是有一種隱隱約約的詭異感受襲上心頭。
只能大膽的說分手吧,但這又是從誰的口中說出呢?但願不是我,但就在快到聖誕節的前夕,我無法忍受這種冷戰的孤單,就讓她隨風而去吧。
管他的。
馬的。
當我對天空呼喊時,誰又能聽見?
「米米。」停頓了許久的那一刻。酒也該醒了,就算我有說有多愛妳,那也是一種曾經。
奢望,沒有辦法變成幸福了。
該怎樣?才能拭去這最後一道美。
我想,只能不再去想了。
就算再怎麼累,也有停頓的一天。
分手吧。
「分手吧。」米米說。
但話筒另一邊的淚水早已濕乾。我能怎麼辦?土屋安娜的音樂都沒有辦法解救我。
原來。
我們的愛情就像手工香皂一樣的禁不起考驗。
但我能怎樣?
想像一下ROBIN THICKE的MV,我還能再做些什麼?
卻無法改變現有的。
僵持。
走不下去。
有時候就有如注音符號的輸入法一樣承如我們的情感是艱辛的走不下去。
但能怎樣?
繼續聽YOUTUBE上的節奏藍調,就像什麼都不能做的一樣的我,只能繼續禱告。
希望我能走在屬神之意。
哈雷路亞。
場景可以切換到心韻正在閱讀聖經的片刻,哪能說些什麼?
但她知道我快分手的事實嗎?
就在太陽西下的那個過程裡,我們都即將睡去。
第四章-啟程
當我拿到了這台越野車當作是生日禮物時,我是一人孤單的開車出去吹風,倚著海風,我漸漸有意識,我不只是孤單的,我還是唯一的。
信靠,有時只能成為唯一,而我愛的,只是一種簡簡單單的愛,而我想,最為美妙的,還是不停的愛,愛上,這種愛。
最為醉詭的,竟是那默默的愛情,而我,竟不能做出任何抉擇,就在啟發開始前行的那一刻。
我也瘋了。
竟也能這樣的開始,我想我也快醉了。
瘋狂之下,只能用SMASHING PUMPKINS的音樂麻醉自己。
那我也只能漸漸地沉浸在海水的潮流中。
是多麼的美好。
帶我離開這裡吧。
離開這裡。
心韻不得不這樣永遠沉浸在這樣的音海裡,我想,沒有什麼可抗拒的,就像,柔軟的棉花糖一樣,就像,如此的感受。
那麼,2 PAC的音樂能有多敗壞,就有如強尼戴普出演的Black Mass有多麼地殘酷、多麼的黑暗,而有如愛情的殘酷一般,黑玫瑰永遠不會死。
而你掉入這陷阱的弔詭時,你只能祈禱擁有更多的喘息機會。直到陽光透射進這泥沼的同時,你也差不多該醒了。
心韻?
我能否用如此的方式繼續愛妳嗎?
當那個人正前往北京時,一切都將改變,改變的不只是這些人而已,還有許許多多偉大的事蹟。
就從我開始說起吧。
我也是需要被愛的。
有如。
這樣的世界。
能帶給你多大的喜樂。
就承如繼續戀愛與愛情。
是多麼的可觀。
在這當下。
而就在米米哭倒在教會禱告時,她也發現了天使的存在,是如此的溫柔與美麗。
而我,只能默默的祝福。願一切都會歸向美好。
只在,這樣的時間序列裡。還能不斷地轉動。
就有如他優雅的擊出那一球般。
但在網路直播的那個當下,我也被美女給迷醉。
是否能繼續自己的放肆。
就在這樣的夜裡。
它也變成了一種分心的手段。
是的。
美好也終將歸向一切。
的美好。
就當Robin Thicke的音樂在夢幻中滋長時。
我也只能夢幻的醉。
醉向這無邊無際的海。
而當教堂的鐘聲敲響時。
如果它有的話。
我也只能瘋狂的跳舞。
當它消失時。
我也只有哭了。
哭向這無邊無際的海。
而當快要分手時。
一切只能靜觀其變。
Mystery?
Yeah I like Mystery.
妳的愛能有多深
Wow.
Let’s do it, again.
Ok. 有些事只能慢慢地進行。
就像Robin Thicke的音樂可以帶給你多少的快樂一樣。
Let’s Go.
有如Taylor Swift的音樂是如此的沉靜又可愛。
我將。
如此的放縱。
在這樣的夜。
我也快寫不下去。
就這樣,我們的人生也有不一樣的詮釋,就當一切就有一切它該有的改變時,我也將成為這個世界的累贅,但,我只能慢慢的夢想,該有一天,它將成為這個世界的一種不一樣的詮釋,而我,只能慢慢的夢想一個在海邊的海外婚禮,可以像越獄風雲那般的浪漫,妳我他,有見證人,也是我的好友的見證人當下,一位牧師,有時候是多麼的簡單或浪漫,或有如玩命關頭七那般的秘密婚禮一般,也是一種浪漫,唐老大,你真不是蓋的。而我,可能,或許,會多了一丁點的中國人傳統禮俗,附加雙方家長的出席參與,實在不想辦的太精美,但場地一定要棒,在海邊,沙灘,海外,或教堂,種種,都是我的夢,想。
有時候就差那一個戒指了。
米米繼續在教堂禱告著,沒有任何的力量可以阻攔她,當她失戀的痛襲上來時,她能對主說話,道出她心中的痛與美感是如何的難以啟齒。
而我只能在家中慢慢的敘寫,打字,道出我那背叛愛情的感受,那就是我,最邪惡的一部份,那部份將會跟隨我一輩子,而當What do you mean?這首歌旋繞在我的心口時,我能有的感受只是慢慢的,繼續道出這種無疾的痛,就像你偷了教堂的奉獻金一般的罪惡,畢竟,愛情,在某方面,也是很聖潔的,不容許背叛,我將向米米告誡我的罪,但我想,她是不太可能再聽到我的任何隻字片語了。
我想,不願意再傷害任何一個女人,在我的人生裡,就有如那次傷了那位可愛女子般的,夢饜將重新襲捲上我的心頭,成為一種罪惡感。
可愛的耶路撒冷,我將造訪它,就有如我的信仰是堅定的般。
當我倚著微風,騎著白色偉士牌邁向前方時,我的夢想也會隨著附近的風繼續奔馳。
這就是我要的,愛,的感覺。
我是紅唇族,就像在酒吧遇見她時,沒有那麼丁點的Kiss,就會顯得丁點的怪怪。
就有如她告訴我,下個月她就要回美國時,我只能默語,盯著她看,讓她對我說聲保重後,離開了我,我能有的,只有失去接吻機會的痛。
回到了啟程時該有的感動,我能擁有的,只有不斷地發想下一步該如何繼續?而繼續?堅持自己的愛,也成為一種不可或缺的考驗。
而當心韻趕去北歐時,我只能默默的微笑。
第五章-微笑
當米米笑不出來時,心韻也好似笑不出來。
當你的早晨生活,FB上面沒有半個人陪你時,這也是一種安靜的孤單,稍會兒,我將會用丁點的甜甜圈來滿足我那孤獨的胃。
苦餓,有時候是一種折磨,也是某種程度上的恩典。
而當我,想睡去時,也是時候該睡去,我將認罪我的放縱,與不服從,和不順服的心,期待一切將會好轉。
而回歸到一切的終點時,也是一切的開始,的微笑。
放縱。
該怎麼做?該怎麼說?
一切都將回到剛開始的那一刻。
而我,對於心韻的感覺是不變的。
而這一切都將從這樣的笑容開始吧!
沒錯。
而我能做的,只有默默的祈望,但願一切都終將歸向美好,能怎樣?這樣的世界,當它快要結束時,你也只能用微笑來等待天使的降臨。
愛情,真的沒有辦法能說個準。
而當貓空喝茶趣將成為明日的負擔時,也沒有什麼好多說的。
星空,夜空,都終將有一種美的歸向。
,
而心韻,她是真正的飛向了北歐了,當她在機上聆聽音樂時,一切都有一種平靜的美感在,存在,就存在在這一切的美好裡,笑容,也能成為她心中的一種韻動。
而當久保田利伸的CD在她的手中把玩時,她也了解了音樂的價值與真諦。
我也只能在台灣默默地等待她的歸來,但,未來,終究是會發生一些你所無法預料的事情,是嗎?
心韻,我好愛妳。
真的真的,衷心如一的,愛妳。
當我的手指指向上天時,代表指我對神的一種感動,祈望能發生那些我希望發生的事,而它,終將會發生,有一天。
而那天,我也走在這嚴肅的八里海岸邊,邊思索著這一些發生過的事,或尚未發生的事情,而那些終將發生的事情,也是我思考的重點。而當米米在海邊沙灘上與神說話時,我也遇見了她。
「有時候神的旨意是我們所不能了解的。」
有時候我也不能夠解釋是如何讓我再次巧遇上米米,雖說她是我前女友,但既有的情感還是存在。我能訴說的,只能默默的忍受,忍受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你能所做的,只有放肆的哭,哭喊著耶路撒冷。
有時候就連我自己在描述些什麼,我自己也沒有辦法解釋。
「你怎麼會在這裡?」米米說
「我在等待一個愛情的奇蹟。」雖然我也知道這樣說很蠢也很傷人。但願她沒有誤會任何意義。
「我也在等待奇蹟,一個忘記的奇蹟。」米米說。
雖說是這麼的說,但我心裡聽了也是酸酸的。而她卻是擁有一種不可置否的微笑。
想相信,連微笑也可以打破一切的藩籬。
這種美好,連義大利麵也是如此的好吃。美味。
夢想,只能慢慢的醞釀。
所以,就讓我們一起邁向這無知的遠方吧!沒辦法,人生,只有這樣的奮戰,才能有所冀望。
而我,只想這樣子的海邊慢條斯理的慢跑,如果什麼都能不去想,那是最棒的一種幸福。
回歸我與米米的對話,我們。
有說不出的期待在彼此的身上萌芽著。
而那聖誕節快要來臨的前夕,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曉,不願意,去面對自已心中最深層的黑暗。而那安心亞的可愛,只能在我睡前的幻想中瀰漫著。
如果,這一切都能成真。
我選擇能和心韻在一起。
而完全不知道米米會如何看待我與她,我與心韻的關係。
我與心韻。
是否能成為一對?
無法得知,無法得知任何的可能性。
我只能偏偏的愛上她。
這樣的愛,能持久嗎?
心韻?妳能讓我愛妳嗎?
是的,每日這樣般的想念,思念著,想像著,這樣的世界翻騰著,翻轉著,或許,只想聽著節奏藍調快活著生活。
我也不錯的想像著繼續下去生活著,瀰漫,某種氛圍襲上心頭,而某種懷疑,快要折磨死我。
而當你的心裡只有節奏藍調和嘻哈這些音樂在盤繞的話,你也快要完蛋。
也對。
當那位欠繳房租的房客又出現時,你只能抱以一種尷尬又不自然的微笑。
當小孩們四散到各地你卻又無法管制,無法再保護他們的安全時,有一種放逐的感受。
放逐它吧!
就有如你會這麼做般。
當我發現,人生中的愛情世界也可以用這種慢調舒服的節奏展開時,妳也能暫時聽見亞瑟小子與Monica合作的早期音樂,就有如妳能發現,愛是這樣子般的存在,呵,沒關係,當我在她面前噴飯時。
一切都只是個笑話。
而當你抽了這根煙時,你就要想想這他媽的煙是不是真的吸進了你的肺,而這樣的黑暗,是不是真的就像幫派音樂那般。
算了。
還是來一口雪茄,這樣超有偵探該有的風範。
而愛情。
就暫時擺在一邊吧!
那天,當我在貓空和狐群狗黨們玩著桌遊時,我也有種真想跳下山的衝動存在。
哼哈,就讓這種衝動繼續存在吧!
直到我到天堂的那一刻。
就好如我不怕妳把我給封鎖一般。
因為,我早已對妳麻痺。
當米米走上這個懸涯時,她心裡想的不是跳下去,而是看上天空,直到她能幻想到天空打開了一個大洞。
然後她就跳下。
進了水裡。
沉入。沉入。又再次的沉入。直至沒入了這樣一個無知又無情的世界。
黑暗。
當她再次抬起頭時,她不一定能看見陽光。
而我,或許可以在這海邊,靜靜地觀察米米的瘋狂。
而那瘋狂,也將隨之而去。
對。
也對。
繼續瘋狂,或許也是種好處。
上帝,請你給我繼續走下去的力量。
我需要你的指引,讓我對路可以走的更穩。更信靠。
或許肯伊斯威特的嘻哈可以告訴我些什麼。
但我知道那不行。
我只能繼續看著網路上的百科全書維基解密,暫時一解我對聖經的胃口。
而我對小說的胃口呢?愛倫坡已經很久沒有再繼續讀下去了。
該如何?
或許當這場結束後的某一天,我會知道答案。也可以找到時間去閱讀愛倫坡。
而當黑暗的魔法這樣的魔法無法再繼續時,我能如何?
累了,就該休息。而繼續時,就該知道它也是該有停止的一天。
而當他rap唱了太快了時,我只能準備去睡。
而當你的一天還尚未結束時,一切都是那麼的尷尬。
而就讓那種丁點的尷尬感襲上心頭的那種深處。
是那麼的一點點也好。
只要有我愛妳的那一天。
這種可能就有存在的可能性。
而當我沉浸在聖經裡的世界時,我沒有再那種可能性再去愛任何一個人。
但。
愛情是沒有一定性的。
Jesus.
祢能告訴這有什麼特別的方法?
當這個愛是一種你已經早愛上了這個不該愛的人時。
這該如何取決?
該如何決志?
去走?
而最後一根煙也不一定有燒儘的一刻。
跳舞吧!
在這黯淡的夜店裡。
也不一定要做些什麼。
也是。
可以。
靜靜的待著。
享受著浪費的時光在靡爛。
而最棒的經驗,
莫過於回到家時,
來一篇小說。
煙。
而米米最為在乎的莫過於要好好祝福現在的巴黎要渡過這般艱辛的日子。
是的。
這將會是一條漫長的道路,
在修復的過程裡,
會是艱辛的。
對於IS做的一切作為,只有另我更為氣憤,
有一天,他們一定會被摧毀、搗壞。
這是我的直覺與希望。
而真主阿拉被認定是假的時,
只有一種方式,就是真正的神會在這場戰役中得勝。
微笑,
當我對米米失去了微笑的勇氣時,
也徹底的知道,這場愛,已經到了人去樓空的境地了。
而這樣的人去樓空,漸漸地,變成了一種沉默的孤單。
而米米,也漸漸地學會了,
這樣的夜,一個人過聖誕。
而我,
也是如此般,
一人,
一人過聖誕,
而久保田利伸的音樂可以陪伴我在這樣的夜時,
我也快崩潰,
因為想妳。
真的,
在這樣的夜裡,
好想做一首R&B的詩歌,
來讚美主。
在這樣的時日裡,
跳舞也是一種哀悼,
而當盧貝松寫出那樣的公開信時,
我,
也醉了。
在法國這樣的浪漫之都也發生這樣的事情時,
我也只有哀悼,
和不斷的祈禱。
而當聖誕剩下我一人時,
我也只能點起一點燭火,
在黑暗裡,
聽著勞凱利的音樂,
緊抓著雙手,
深深地閉著雙眼。
進入,
這樣的禱告。
當我聽到這樣的聲音告訴我,
你該睡時,
我還是不斷地譜寫,
這樣的一個個字句,
深嵌我心。
但又要這樣子無邊無際的寫到何時?
我只能說我不能像火星任務裡的男主角一樣的精算自己未來的食糧還剩多少來為自己做一種準備的方式。
因為我只能用一種快要絕望的姿態去面對未來的我,
在每個月快要用完錢的那幾天,
我也只能默自一人。
在這樣的夜裡,
一人,
過著非人般的日子。
而剛分手完的米米,也只有到海邊能給她一種最溫暖的懷抱。
米米,我還能愛妳嗎?但我想我是做不到了。
而如果妳還深愛著我,請妳忘記,我,的存在。
而我也知道,妳,的存在,是遠在他鄉的,巴黎的存在。
總有一種印象在存在著。
而這種微笑也在巴黎的羅浮宮綻放著,
而我想,
夜也快結束之際,
男人也將累去,
女人也將愛上這種深夜的寂寞感,
而我的空虛卻襲不上來,
以至於我無法對她表情達愛,
依舊,夜也是環繞在R&B的美味裡,我能做得最多的,最為美麗的,莫過於靜靜的停下腳步去細數天上的星空是多麼的美麗。細實,又美麗。細緻,又緊湊。而這種感覺,夜裡,只能慢慢的沉浸在R&B的世界裡,能說的,不多。
不多的是,只能靜靜的寫,才能帶來最多的美好。而這種美好,是沒有任何可以阻隢的力量曾經存在著,去抵擋它,哦,不,不會的,這,將不會存在的。
也對,
當恐攻將結束的一天,我也可以快速地結束掉我的小說,這樣的世界,不容質疑。
因為,我也沒有太大的力氣再繼續寫下去。
而這樣的世界也會因為某種因素而繼續的運轉著。
而當我試著用Korg作出音樂,我心裡也是想著心韻。因為,這樣的愛是永無止熄的。就像在這種天空步道走著邁進著,雖然心中是不安恐懼的,但總是有一種勇氣在心中燃燒著,帶領著自己繼續往前進,衝進,向前,去愛。上了它,愛上了,她。也是,安室奈美惠的音樂可以振奮我的心,而這樣的鍵字節奏,也是隨著拍子慢慢在舞動,而我心中,也是有侄女的美慟,可以去悸動。所以,心韻,妳一定要在那裡用妳的心力,妳的靈魂,去舞動。
心韻,一定要舞跳下去,這樣子,我對妳的愛才不會止熄,停止這如此可觀的愛情世界,是持續了年後又年的。
是的,心韻,是的,心韻,這樣子的節奏,您能感受得到嗎?
因此,我能。
妳,也能如此的愛我嗎?
當妳在北歐沉浸在極光的沐浴下,我對妳的愛有如烈陽般。
就算,這是一種灑狗血的形容方式,但也是一種真誠的節奏。
但米米,已被晾在一旁,在這樣冷夜裡,慢自哭泣。
而我,沒有什麼能去特別在意的,只有慢慢的聽這樣的音樂,在這樣的夜晚裡,當我也不能再多說些什麼時。
原來米米這樣的日子已經是不多了。
但我現在畢竟是選擇了心韻。
她的一切。
的一切。
都有可能是會屬於我的了。
是嗎?
有可能嗎?
但願是吧。
是的。
也是的。
所以米米妳能快樂自由嗎?
可以嗎?
忘了我吧。
就這樣忘了吧。
我真的好想妳。
飛躍。
跳躍。
飛。
原來一切都只是在試著訴說我對心韻的愛。
第六章-連續
也是,當心韻奔走在北歐的晨光之下時,她的心也是如此的喜悅,當訴說著這樣的故事變成不可輕易改變的事實時,我也知道,這樣的愛,只有漸漸凋零。
風雪,也有平靜的一刻。
愛情,沒有那麼容易說走就走。我在新加坡聆聽細雨的呢喃。
我在這兒,思念心韻的聲音,如鼓聲在撞擊,痛徹我心霏,只有這不變的愛,在跳動。
我將我對 神訴說呢喃的時間轉變成我對她的思念惆悵,百般懷想,竟有一刻,是不變的道理。
而我。
漸也逐自失去了愛情的感動,增溫?還能做些什麼呢?
也是,當你對一個女人的愛情變成思念時,不是有太多的改變可以去改變,而當我默想著這些話語時,沒有太多的鴻水潮流可以來襲,而一切訴說著,或許我可以不用如此的思念她。
但,我做不到。
我只有如此般的想念,能維持一般的愛情。
想般般,只有隨它而去了。
而我想念著,訴說的,竟是如此般的情境。
優美,不勝一切。
心韻,當我看著這部電影重播又如實想起妳時,妳會有如何感受?
只希望這一切都不變,曾有那不變的道理。而如今,最短暫的希望還是那望向 基督的愛,直到永遠。
直至永恆。
而我,在這不變的永生之下,能盼望的,只有 基督的愛。
放棄?我想沒有理由放棄,對於心韻,只有無盡的愛與思念。
在托爾斯泰的文學底下,或許有看到愛情的可能,而在這一生的服事裡,我能所忠誠的,是對 主的熱愛。一生的渴慕將取代這無盡的罪。
而我,終會對心韻表情達意,訴說我的愛情,而日子,還是照樣平靜的過,直至永恆的那一天,也是如此。
心韻,妳也愛我嗎?就如同我是如此的深愛妳般,心韻,能否告訴我,愛是如何一回事?愛是永久,愛是忍耐,愛是,愛上了妳就永不改變的事實。
所以,夢想也可以不一定要偉大,而我只有堅信愛的存在,來榮耀 衪的名。
當米米步出教堂的那一刻,日光灑下了金色的種子,在她身上。而日月星晨都不能改變的是她對我曾經抱有的愛情,但如今能改變她的是 基督的愛,翻轉她的生命與自由,她不再被轄制在我給她的愛情籠牢裡,一切都顯得不再一樣,一切都被徹;底更新,只因,她能唱出那美好詩歌,在淚水也揮下的片刻。
心韻和米米,我到底該取決於誰?我的心,該歸屬於於誰?我想這應該非常顯而易見了,只是無法說出口,成為一種一言難盡的悲歌。
聽著音樂,有時候也是可以輕快般,只是純綷沉浸在裡面,所以當你的心思意念已然回歸至十七年前的那種感動時,我能盡力去做的,就是去想著她。
思念,成為一種不可停止的夢。
每個一段時間我的生命裡都會有一位如心韻般的女子成為我生活裡的支柱。心韻,愛妳疼妳般,我們彼此也是有友誼的,這絕對放不下的莫屬乎這些了。
跟米米這般美好的女子分手不知道是該如何被界定的抉擇。
那一天,心韻悄然在大安森林公園閒散步,倚著日光,心中的思緒極端不平靜,起起伏伏的有如颱風天的海邊波浪。她看似平靜地在散步,但心中卻藏著無比的激情。
她或許在思考著某一天的下午在那個街角與我互相打招呼的浪漫吧。
有嗎?
我敢說是這樣的可能嗎?
是否是因為這樣的悸動也觸動了我?
在聽著Bruno Mars的情歌並譜寫這些字句時我也有感覺到這種浪漫吧。
是的,我是如此的愛著心韻,連在做夢時都冷不防的向她求婚,但,也畢竟是在睡夢中,醉夢中。
心韻我愛妳,就有如每個人都對妳如痴如醉般,妳身上就是有一股魔力,有一種魅力,可以緊緊抓住我的心,心韻,就是想要這樣無止盡的愛妳。
希望我能把對心韻的愛完全的,對等的,轉變成我對 上帝的愛,因為 上帝如此的愛我,愛我到底,也讓我用 上帝對我的愛來回應 衪。
天父,我愛 祢。
在每天早晨我都愛 祢,在每天的夜裡我都思念著 祢。
因為, 祢是我們的父, 祢是我們的主。
今早,心韻搭著機場捷運,準備到桃園機場搭機出國沉澱自己,這次,她選擇了沖繩島來成為一個放逐自己的地方,她從未去過這地,因此神祕,但她毅然決然造訪此地,造訪這個小島,只因她心中還停留一種夢幻,是某種海島婚禮的幻想,但請不要擅自取笑她,因為她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
在飛機上,窗口邊的座位上,她凝神眺望窗外沉思著,她的人生似乎有許多不同的選擇,但好似她的選擇總會牽往她至一個未知的旅程。
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旅程呢?只有這次的沖繩之旅可以告訴她答案吧。
聆聽著約書亞樂團的詩歌,她漸漸想要熟悉敬拜 上帝的音樂,她的心有一種平安,喜樂澎湃在環繞著,她的內心充滿了 上帝對她的愛。
如果,她把這一生工作上的樂趣看重的比對 上帝的渴慕還要重要? 上帝會跟她計較嗎?她思考過,她是否該把與 神獨處的時間和重要性看得更重一點?接著,勝過她在工作上所得到的樂趣。
我相信她很願意,因著她對 神的愛,她很甘心樂意。
我在台灣,我的心思卻飛到遙遠的國度,不管是在哪裡,我的心都已經不在台灣了,或許我的心也不在不該在的女人身上,最近,很迷戀網站YouTube重覆播放的那幾首嘻哈音樂,就像在吃某種藥物般,精神藥物般,會遏止不下來,停止不了。
但我對心韻這樣一個女孩,開始有一些新的想法,新的認知。
原來,她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聽著,我在此說的不會是她的外貌與軀體,我真正指的是她那顆純真的心,一個現今女性難得擁有的心腸。
能愛著她是一種很棒的投資。
但我想她是不可能為我變出什麼金子銀子來,天啊,又不是鄧不利多的魔法遊戲。
真的不是。
每個人都說到了沖繩是該好好玩水一番,但這在心韻身上就沒有一種絕對了。
她是選擇了天冷的一月時節來到此地。
說真的,她也從來不會是那種在乎別人目光的女孩。
獨立是她特有的性格。
獨立完全使她與眾不同,她那冷峻有時就如冰山的風貌。
著實給人一種印象深刻的感覺。
當我沉浸在夜晚時分,浸泡在Rihanna和饒舌男歌手G-Eazy充滿迷幻樂音的Different時。
心韻的神情,她的身影不斷飄飛在我眼前。
原來,這個新年的禮物是誠摯獻上一首不完美的歌。
心韻,妳會接受嗎?
這時,沖繩是吹著該有的冷風在飄蘯著她的頭髮,當她在某部賓士接駁車裡又冷峻頑皮地開了車窗,她好似聽到了心中有某種旋律在饒轉著,這氛圍讓她想到了我在臉書上放的那幾張自拍照,丁點陰鬱,好似電影裡殺手張震游落在街角般的淒美。
當她依舊在尋尋覓覓時,她依舊無法確切認定是不是我?
就讓Bruno Mars的這一首Versace On The Floor道盡一切纏綿悱惻的男女故事吧。
我想,心韻就是我一直在追尋的那一位吧,只是,這不敢大肆嚷嚷的情感該到何時才有個底。
何時才有個底?
心韻可以很如此般的讓思緒翻飛在各式各樣的情境,因為她的心是自由的。
我也可以很自由的愛著這樣的一個可愛女子。
就這樣,在這自由戀愛的年代下,我們都是不折不扣的狂人。
在做這些狂人的當下,我們都有「2046」這部電影的影子。
沒錯。有時候就要活得率性一點。
然後坦率大膽地告訴妳,我並不愛妳。
就算是這樣,妳也沒有置我於死地的打算。
因為妳是仁慈的美麗蝴蝶。
紛飛在各式各樣的微風中。
心韻的故事大概就可以到此告一個段落了吧,沒有了愛情成為元素,就沒有什麼再續寫故事的必要了,但愛情這種東西沒有這樣容易說被腰斬就被腰斬,再怎麼苟延殘喘的愛也有撥雲見日的一天。
是啊,在文學的世界裡也是要一如往常的前進,心韻我愛她,我就想把這一切的愛意感受紀錄在紙張上。
心韻?如果隱藏在妳心裡有什麼特別想說的,可以輕聲告訴我,我都願意靜下心來好好的聆聽,因為我們之間的愛情極需溝通,刻不容緩。
第七章-靜止
所以說,這七年八年的時間裡,我們之間完全斷了音訊,一開始心韻只是到沖繩走走,後來,她也離開了台北,一瞬眼間就從我的生命中消失,我很想念她,但沒有再互相吸引彼此的緣份是無法強求的,在這時日,我怎能忘記她的身影?
在這多年以來,我心中的影像僅有她,心韻,妳可能是我這一生的唯一了。
所以這七年來,甚至十年的時間裡,我時時都在思念著我們當初的美好,我是為了妳才和米米分開的,沒想到分開之後換來的是一陣空洞。
空洞後就是一個人的哭泣了。
我想,也沒有必要訴說太多缺乏男子氣概的話,因為,再怎麼心碎,也要抬起頭來,挺著胸膛。
沒辦法。
誰叫我是個男人。
這就是大致上敘述了一下我和她,心中的女人,聯絡不到彼此的概況,我想,這種沉重,也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
最近,有一種迷失在慢調的節奏藍調裡的感覺,我想,漸漸的,我又開始拾起了小說,對這種東西的熱情又漸漸地回來了,謝謝酒精,也許是酒精又讓我再次的迷失自己在文堆裡,但這樣的感覺還不錯的,當我打開電腦,不再是:「哦!天啊!我真的跟文字沒有緣了吧!」這般的感受,所以,是否可以維持下去,我希望可以得到一點的成全,我很喜歡這種重拾筆力的感覺,好像我可以描寫事物一整個晚上都不會覺得倦怠,這是無比的棒!
真的,是否可以這樣的一直寫下去,反正夜晚Youtube上的音樂是一直接續下去的不會停。
也但願我有這種心,可以一直熬夜下去不停地把自己埋在鍵盤的節奏裡,就像我打算在今年的聖誕到大安森林公園放肆地當起街頭吟唱詩人,這樣子,是不是就不會再孤單了,是不是不會?
還在思考夜晚的電腦喇叭會不會響得太大聲時,就有一種管他的放肆感,是啊!明天是星期日,還會有什麼事情會更糟更慘?
明天早上爬得起床或不,反正都有我剛設定好的音樂做我的早起鬧鈴成為陪伴。
所以……我要,多打一些句子,已經很久沒有這般放肆的節奏了,我想這就歸功今天下午啃了那幾頁勒卡雷的小說吧!
雖然我知道我正在閱讀的那本「摯友」男主角最後會被亂槍打死,也是一個奇怪又雖許壯烈的結局,但我還是鼓著不知道打哪裡來的興致(這興致頗死去了許久)慢慢細讀故事下去,一開始這些故事還在交待他是如何善待如何看重和付出這位他心中的女人,我想,我心中也有這樣的女人,只是我不管怎麼做,都不是像小說般的只要你能幻想到的情節都一一發生,包括做愛,奇怪?小說上的情節或電影裡的橋段怎麼難逃這鬼插曲?
最近常常在想 神告訴我的事,我是想了很久又會意為什麼 神可以答應我去買一隻名貴的手錶而不允許我換手機或買昂貴的電腦喇叭,我想, 衪是想讓我知道手機還能用就要克儉的繼續使用它,喇叭買或不買 衪是讓我了解到我的薪資水凖是不需要消耗掉自己這麼多的存款,那為什麼名貴的手錶 神卻允許我可以擁有?我想,衪是希望我還我爸那隻爺爺送他的手錶吧!雖然當初他給了我,但我也知道他其實很愛那隻手錶。
神的心意總是奇妙的。
祢卻允許我到大安森林公園當一天聖誕的街頭藝人,感謝 祢,我想,祢有祢的心意。
我心中的妳,請妳不要一直把我在聊天程式裡對妳的言語一直放在心上,我不能把妳一直放在心上不代表我不願意把妳當作是朋友,妳本來就是我的朋友,而且永遠都是,這不會改變,但又要如何讓妳知道我礙於表達,讓妳一直誤會了我的心意,或許我的表達太過強勢,讓妳有所難過,但錯就在於我,選擇了把應該放在心上的事寫了出來,不是真的無法把妳放在心上,是無法這樣子一直呆呆著愛著妳,我想,妳想,妳能了解我那複雜的心思嗎?路加福音告訴我,當我向對待我好的人回應也是好的,是很正常的,但當別人對妳不是那麼好的,你更該對那個更好,但我真的一時做不到,真的,但我說,我心中祝福妳,那是絕對真的。
算了,多愁善感地又把妳拿來寫,實在是很不上道,下次當我再多愁善感時再說會不會提起妳吧!
選後的夜晚總有一種輕鬆的感覺,就在今天下午到了投票中心要去捍衛某種信念時,我因為等待太久而失去了耐心,就問了 神,衪告訴我可以先回家休息,我就提早大概知道了結局會如何了,我大概只知道我那一票不會改變些什麼吧!況且對我要投的那兩個人實在沒有很篤定,也沒有非常大的認識和了解,我想,神也不希望我貿然選擇一個政治人物。
公投的結局我下午就大概知道了可能的結果了。
希望我今天可以晚一點睡,可以再次的挑戰連續寫個兩三個小時吧!大概希望自己凌晨五點再睡,早上就真的爬得起來參加聚會嗎?
我發現了一些事情之後,事情沒有變得容易,沒有, 神不是要讓我把事情變得簡單一點才告訴我那些話,沒有關係,只要我知道,漸漸地,我跟衪的關係有變得比以前好,那就好了。
我想,大概就在尚未到凌晨三點十分的這一刻,我還是去擁抱睡眠吧!
聖誕節可要送出好幾張賀卡!
音樂傳來的是G-Eazy的Sober,我依舊想念著心韻,她就這樣遠離了我的人生,封存在某個萬花筒裡,我既又找不著,又非常渴望,頗想相見,只是迷幻終究是個謎。
心韻心裡已經不去想太多關於男女情感的事兒,她認真的活在每一分每一秒裡,她的生活以工作為主,她是一位貿易公司的女主管,她才到這間公司不到三年的時間,她就因為傑出的英文能力和努力的幹勁,瞬間拚上了公司幹部這一職,從儲備人員變成名符其實的幹部,她每天都與她為公司效力的名錶網站買賣,著實的完全佔據她的心思意念,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奪走她在工作上的熱情,她可以賺進別人收入的好幾倍,但她卻是保持一種平常心,不把錢財放在心中的驕傲裡,去炫耀,總不是她的風格,雖說她不會不用好貨,但是低調的行事作風總是有一種內斂。
雖說我們非常的久的時間沒有見面,但她現在這樣打拼向上又向斂的風格著實像極了當初的我母親,就在一種戀母情結的作祟下,我對心韻愛慕之情是否該再提溫了呢?可惜這提溫的動作要延續到稍後我們如果有可能再見面的情況
吧!畢竟,她現在是處於什麼樣的光景我完全一概無知。
只能用一種拖泥帶水的想念,在每天的早晨某幾個特別的時段裡,或夜間在家裡聽音樂的特別曲目時,她的身影會莫名的回到我的眼前。
莫名地,我也開始告訴我自己我要好好的過好我的每一個當下,開始時,我有了一些打算了,工作之餘我開始學習西班牙文,這種語文難就難在不好發音又必需要發音唸得快才好聽,不然很像在唸日文,還好我尚有一丁點的天份可以吸收,不至於唸得死去活來的,以上不過是我大學選修這門選分的感觸罷,但如果我再繼續在這個語言上努力的話,應該不至於會有太大的損失,於是我上網找查了許多的課程,我選中了其中一個不會太貴也感覺成效不會太差的課程,我就決定要參加。
總比我為了一種失去愛的感受而每天在那裡有如垂死邊緣般的痛苦在掙扎吧!
人生要有至少一丁點的衝勁,這是非常重要的。
這衝勁非得拋開一切不愉快的事物,勇往直衝。
雖說我現在做得這份工作讓我提不太起勁來,但是我每天都會用一種意志力多在自己的耳邊提醒,我要多一點的自制力,我要多一點的責任感,我要多一點的熱情,我要好好珍惜這個機會,雖說我不一定能大放異彩,但我一定要做到可圈可點,是個另人稱佩的好職員。
其實能做到這一點,我就很能心滿意足了。
說真的,每天是真的有許多的工作鎖事圍繞著我,我只要能預期地完成它們就真是太精彩了,我不奢望一定能準時下班,但我極力渴望也努力執行的就是一要完成當天的事務,漸漸地,我開始了喜歡自己的工作態度,覺得自己是一位盡職的員工。
因此,忙累了一整天到了家實在沒有辦法再換套衣服到樓下附近跑步健身,我就整個人攤懶在沙發生,電腦打開,播放著YOUTUBE上早會自動編排好的嘻哈節奏藍調的曲目,就讓它們繼續放下去吧!每天幾乎都是重覆那幾首了,倒也沒關係,沒關係是因為我懶嗎?也有一些原因是因為這重覆的幾首我越聽越喜歡了。
偶爾我會離開沙發,看看聊天室裡的人在耍什麼呆,純綷是想讓自己的智力可以頓時下降一些,就像你的智力不能一直維持在高峰,那會讓你變得很高傲又自大。
我在電腦架上發現在了一本我上次徹夜衝去誠品書局買的童話小說「快樂王子」,於是我就到了冰箱拿了一小瓶的伏特加飲料,靜靜地坐下來,打算細細品味這本那位向我們推薦這本書的教會教妹,一開始序言就明寫看完這篇快樂王子故事時會極度難過,我就知道那位熱衷的教妹一定著實說了一個大謊,但沒關係,難過的事我忍受得住,因此,我就勇敢地讀完快樂王子這本小說,最後結局有一個前奏曲,讓我很難過,小鳥吻了快樂王子雕像之後就死了掉落在快樂王子的腳下,快樂王子鉛做的心也心碎了。光是那一頁就抨擊了我的心另我很想掉淚。
在看完快樂王子的一個時間裡,我沉靜了自己。
知道自己有許多想要訴說的事情,於是我打開網路布落格,想寫一些事情上去,我知道,我的布落格是已經十五年沒有人在上面留言或什麼的了,基本上,有看過的人好像也只有兩三隻小貓,沒關係,我就把它當作是個人日記在寫,抒發心情和心裡的意思而已。變成一個自己可以在裡面自由自在的地方。
就在我瀏覽我的布落格瞬間時,奇異的事情發生了,我的文章裡居然有人給予意見與回覆。
當我回溯那位留言的人時,我實在找不到半張她在網路上放的頭照,也就是說,我在和不知長相的女人交流,我大約看了一下她的布落格,裡面寫了很多,差不多四百多篇關於文學方面的評論,雖說有些作者我是熟知能曉的,但絕不是所有的作者我都有涉略。
突然之間,發現了一個這麼有深度的網站就像挖到寶一樣,我不禁將它紀錄下來,以利我下次可以在最快的時間再去逛逛這個探索文學的網頁。
常常都有人會有一種經驗就是在網路的世界挖到寶,有的人找到了一款找尋多年也找不著的復古眼鏡,有人找到了一組低價售出的名牌音響,有的人在訂房網站找到了一間國外旅遊經濟又實惠的飯店,而我,好巧不巧,找到了一個對文學文字情有獨鍾的網路女子,雖然她的匿名不是真正的本名,但那也暫時滿足了我一丁點對於她的好奇和想像,總之,就算在虛擬世界中,你認識了一個有相同興趣和愛好的人,也挺是好的,不是嗎?
第八章-翻動
今晚就是2018年的最後一晚,這一晚,這樣的一晚總是特別的繁忙,忙不在於它是多麼的有建設性,忙不是在於它多麼的緊張又緊湊,忙也不是在於它的商業化,這樣的忙,是一種都市人嚮往邁入另一個年度時所願意呈現的瘋狂狀態,我想今年我就用瘋狂來定義這樣的一個跨年吧!
漸漸地在試圖振作,試著找尋我的人生的意義,當然,我是真的忘不掉心韻在我腦海中的身影。
才剛看完了一部電視電影,經過了槍淋彈雨的畫面刺激下,我想,這個跨年就孤獨的渡過也沒關係。
隔天早晨,是一個稍冷的天氣的元旦,我稍微賴了一下床,依舊翻起身,走到書桌前,翻閱了聖經的希伯來書,最近在火車上認識了一位牧師,他給了他們教會閱讀聖經的進度表,他也希望我照著這個進度表跟著他們一起讀經,我想,我這一輩子就這麼一次爽快的答應了別人的邀請,去閱讀一本書,經過了三個月,我目前讀的,就是希伯來書了,當我在閱讀的時候,總覺得有 神在帶領,有些人可能不會相信,但我說的是,真的是有這種感覺。
讀完了一個段落的聖經,我今天沒有心情再多讀下一章,所以,我閤上聖經,打開筆電,想試著寫一篇迷你散文,也就是字數不會太多,意境也不會太深沉的短文,充其量是否可以稱做是散文,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還好,我靈感尚存一些去年年底發生的鎖事,也就成了寫一篇文章的題材,不花多久的時間,我完成了這七百個字的散文,本來立意是要寫一篇小短文的,但不知不覺就寫了七百個字了,算了,管他的,能寫是福,有靈感是好事。
接著,我在書架上拿下愛爾蘭國寶級作家王爾德的短篇童話故事集,我已經完成閱讀了兩個童話故事集,接下來,冒險的心,督促我繼續閱讀其他故事。
夾在書本裡當作是書籤的葉子被風吹起,我讀書入神到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件事,葉子被吹向窗外,翻了一個優雅的圈子,就掉落到了人行道了,此時,心韻正走過這條街角,她注意到了這片落葉,她也好奇似地抬頭起來看看對面公寓唯一有亮燈的那一扇窗,只是萬萬她都不會去聯想,那就是我讀書寫字,還有,發呆思念她的地方。
當她在等待紅綠燈時,她的心裡非常平靜,今天的她少了平常女強人該有的煙硝味,默然中有一種安靜。
這樣的早晨是挺美的,沒想到我也不會知道的是,心韻就這樣走過我家的樓下,獨自邁向遠方。
我又回去睡了個回籠覺,直到中午前都是我好好休息的時間。
心韻啊心韻!妳的心是真的被金錢給腐化了嗎?妳的真心裡還存在著對愛情的嚮往嗎?妳知道在遠處的我是思念妳的嗎?就算我們現在如此的靠近,不管如何,妳都知道我是思念妳的嗎?心韻,希望妳能感受到我的愛。
有時候時愛情是難以捉摸的,它善變,難以信任。
但我只知道我只要有一股腦的衝勁去相信它,確信它,它其實是精彩絕倫的,愛情是偉大的,在任何一部小說或畫作或藝術作品裡其實都可以看到它們在歌頌愛情的偉大。
那我呢?我的愛情世界是否可以用偉大來形容。有一天或許會知道吧!
心韻步行到了那間最近她偶時會去的教會,剛好今天有小組的聚會,她又剛好有認識小組的人脈,她就把自己當做是一個局外人的混進去,因為有一種感覺告訴,今晚她是屬於 神的,但教會的姊妹完全根本就不把她當作是局外人看待,在教會裡,我們屬 神,我們也屬愛。
心韻當然可以感受得到這種暖意,這就是一種暖暖的愛,可以包容一切的愛,引用聖經裡的一段話,在完全的愛裡沒有恐懼,只要心韻能感受到這樣的愛,她可以說是所向無敵了。
她很熱愛在這個基督的團契裡所感受到一切,每個人對她的熱情,甚至親自遞上點心招待心韻,我想,心韻暖和不是只有胃,還有她的心,就像她不是她外表上看來那麼地事業心女人般的強悍,事實上,她的心整個被溶化。就這樣沉浸在 耶穌的愛中了。
這個下午的時間是屬於心韻與 神交會的時間了,雖然表面上看來只是唱唱詩歌,交流對聖經某章節的想法,但聖靈就同在她們的坐席間。
這個時間,我也清醒了,打開了電腦,一樣做著昨天和前天時下年輕人都在做的事情,就是觀賞並聆聽YouTube上的音樂,我都喜歡聽西洋近期的節奏藍調音樂,諸如一些藝人Post Malone、Drake之類的,他們的音樂會加入一些輕鬆又無傷大雅的嘻哈饒舌,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我近期總是迷著他們這幾位創作者的音樂。
跟著音樂跳動著,我的心是澎湃的,好像音樂內的歌詞內容都會觸動我的心思,總是偏往著思念心韻的路線走,唉,我真是不爭氣,不爭氣的小腦袋瓜子和不爭氣的耳朵。
但是跳動的韻律感還是存在著,我想,這樣的動感是否能喚醒心中某處更大的熱情,想一想看,就讓它自然的擺出節奏吧!雖然在聽流行音樂下的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再寫出任何日記或散文雜記了,我想是某種原因造成的吧!我解釋為一次只能做一件事,聽音樂時就只能把專注力放在音樂上卻不能放在文字上,但還有一種解釋就是靈感不足,但不管是哪一種的解釋。
躍動了兩個小時半的夜晚,我又再次的投入了睡意的懷抱了。
真希望在夢裡能遇見心韻。
第九章-生活
坐下在電腦桌前,我又開始寫我的網路佈落格,我多麼希望那位會留言的網路神祕客會再來留言發表她的感言,但,兩三個月過去了,她沒有再出現我網頁的留言板上了,我的心裡感受有點稠帳,再加上我早上讀了愛爾蘭作家的童話故事「夜鶯與玫瑰」,心中的沉痛更是深絕,夜鶯為了讓男孩能送上一朵紅玫瑰而用鮮血染紅了白玫瑰,因為愛犧牲了生命,讓我對奉獻的愛有無限的敬畏,而對世俗的愛感到倦怠,這個早上,我就是這樣的,難道說想念心韻及網路上的一個知己是一種錯?
我辭掉了之前的那份工作,現在是個無業游民在找尋下一份適合的工作,在這期間,我因著休假休息狀態而嗜讀了許多故事,心中有著許多的想法和澎湃的靈感,我想,如果沒有人能在佈落格裡留下蛛絲馬跡,這並不會停下我的創造,但隨即一想,如果是真沒有人留下線索,我想我還是作罷,就在我寫完我近期所有的文章,並且關上筆電之前,我並沒有發現佈落格下面出現了留言,如果要等我看到這突來其來的驚喜,我想我也不會知道是何時了。
我步下了樓梯來到了家裡樓下的街口,陽光透進了這個街角,今天雖說還是冬晨的天氣,但和煦的陽光讓天氣不再那麼的冰冷,有一種暖意圍繞著,我喜歡這樣的感受,原來冬天來了這麼一點春天的假象時是如此的有趣和溫和。
沒有在工作的我對於今天是星期日這樣的事實是感覺有點不痛不癢,我決定起身到母校走走,不知打哪來兒的興致,我就是想到母校走走。
就是因為沒有工作的緣故,為了省錢,我打算坐區間車到母校附近的火車站,而不是搭乘自強號,雖說只是差了幾十塊錢,但對我來說,我就是想要省一點錢。
母校已經人事已非,跟過去浪漫時代的氛圍似乎已經不在了,來到這種地方想著我是如何背叛著米米的情感愛上了另一個女人,而另一個女人最終卻沒有個結果,我感到很諷刺,好似愛情不是總是你想的那麼一回事。
最後兩頭空。
我是否甘願。
當初是愛得那麼的死去活來,現在,一切都淡得有如開水般的沉靜。
就在校園的另一端,心韻也莫名的來到這裡懷念著過往的愛情事蹟,只不過她現在是位事業心很重的女強人了,她對於過往的點點滴滴只是會心一笑,那些陳年老事在她的眼中已經淡化了,她是還記得我這個人,她依然記得。
我就在校園的一些角落和我那時經常出沒的地方俯拾一些記憶,這些記憶如潮水般的湧來,一直拍打著我腦海中的記憶,原來,我曾經是那麼的不珍惜感情,那麼的花心,那麼地容易移情別戀。
我戴上全罩式耳機,聽起了阿姆在即興饒舌節目上的表演,好像你只要暫時能化身一個更壞的角色,原本在你本身上的壞就可以蕩然無存,好吧!就暫時讓花心這個特質暗鎖在箱子吧!
是啊!只要你能確定你是忘情在音樂裡,什麼事似乎都可以那麼地不重要了。是的,我只要沉浸在音樂裡,吟唱著,就好似我已經跟世界隔絕一片保護網,但是心中對心韻的感情還是緊緊的繫著心弦,唉,這一次,我是徹徹底底的被打敗了。
被這偷情的滋味完全的擄掠了心,直至終點會奔向何地?我也不知曉。
這樣的論證和激蘯翻騰了許久,在帶著疲困的思緒下,我逃離了這地方。
我回到家,對於一種萬念俱灰的感概還不至於要去尋死,只是,這種低落的情緒真的很深沉,以至於我想要關掉我維持很長一段時間的一個網路佈落格,在我呆坐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桌前,我也放棄了那位網路上會對我留言的知己。
想當然爾,我並沒有看見她最近的一篇留言。
:「如果,我們是可以更近一步的相識,我叫心韻,那是我的真實本名。」
因此這最近的一篇留言就被煙沒在關版的危機中,危機也因此被成就。
桌角的煙緩慢地上升至越高之處,我到底是何時染上煙癮的,我也忘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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